是给老人折腾的不轻,在门口指着里面让我进去看看就知道咋回事了,自己就在那住着膝盖喘粗气。
我抬头看了看,这户人家我也知道,因为像我们这种小村子,几乎家家户户都带点亲戚,就像赵老爷子说的,真要是较真起来,我还得叫他一声舅爷。
眼前这家姓李,跟我家虽然不沾亲,但是他家娃跟我是小学同学,小时候来这家玩,李奶奶还没少给我做好吃的,所以我记得还算比较清楚。
只不过这时候这家打着白帆,挂着白灯笼,明显是有人去世了。
我听赵老爷子说也知道事情紧急,没想那么多就走了进去。
院子里,李叔和李婶正跪在院子中央烧纸,一个简易的灵堂供奉着李奶奶的照片。
我刚想问到底出了啥事,就听到砰得一声巨响,里屋的门仿佛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下意识就看了过去。
这一眼,饶是凭我在太平间练出来的胆子,也是吓得一个激灵。
穿着寿衣的李奶奶,这时候脸色黑的如同煤炭一般,正龇牙咧嘴的看着外面,疯狂的敲打着屋子门,嘴里还发出那种不似人类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