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则孤零零的一个人守着一张桌子,透着一股子凄凉。
吃完饭,那家还特意找来了吊机和货车,拉着那棵桃树送到了我们村子。
看着柳木和桃木,我原本席卷上来的睡意也基本全没了。
因为,我要做属于我的法器了。
但是很快,我又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因为我要做的法器,根本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完成的,这一个雷击木的柳树根,一个长了几百年的老桃树,没有一个有本事的木匠是肯定不行的。
最尴尬的就在这里。
因为十里八乡最有名的木匠,是早年在家具厂的爷爷。
“去吧!你爷爷也都是为你好!”
赵爷爷也看出了我的窘境,特意拍了拍我的肩膀鼓励了我一下。
没办法,我硬着头皮又回到了家。
这一次,爷爷奶奶没有再把我关到外面,爷爷一脸严肃的看着我,反倒是平常最疼我的奶奶没有出来,我依稀能听见她老人家在屋子里的哭声。
“要帮忙?”
爷爷似乎早知道我要来找他,甚至连工具都准备好了。
想想也是,就那两棵树的规模,没有个木匠师傅,全村的人也只能干瞪眼。
我点了点头。
爷爷没有再说什么,拿起了工具包,走在了我前面。
老头儿已经上了年纪,很多时候背影都是佝偻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看着是那么高大。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村头,其他的工具赵爷爷也找人送来了,两个老家伙再一次见面,没有像在我家院子里那样大打出手,只是相视点了点头。
还是那句话,男人,有时候真的不需要过多的言语来表达什么。
“我希望您帮我把这些木桩子,全都打成这种大小的木牌子……”
我拿出一张画符用的黄纸,跟我爷爷交代了起来。
这是我昨天忽然突发奇想想出来的办法。
因为我也没什么别的本事,很多东西现在也拿不来,最熟练的就是三爷的《上清符经》,所以我决定用柳木和桃木这两种克煞的木料,打造出一套木符!
理论上来讲,这是完全可行的,但是我还从来没听说过哪位阴阳先生这么做过。
这时候已经到了下午,深夜那东西就会再出现,所以赵爷爷和我爷爷都忙碌了起来,赵爷爷忙着杀狗,我爷爷则是和那些青壮年开始修剪这两棵大树。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