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茜哥还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我倒是好奇他这样是怎么跑下来1区的二十多公里。
“我也不清楚他怎么想,不过大概是‘梦想’‘毅力’之类的驱使吧。”
“佩服。”
“你的朋友,不是也在运动社团吗?运动系大体都差不多,肯定每天都是热血的叫着要冲击全国什么的……”茜哥倒是意外的敏锐。
“嗯。”我点头表示同意。
他看了看我,有些好奇的又开口问:“那个薄……兔……”
“木兔!”
“嗯,木兔君……是清枝的男朋友吗?”
“……只是青梅竹马而已。”我故作轻松的回答道。
“我听妈妈说,舅舅和……阿姨也是青梅竹马……”
“嗯。”听到茜哥提起父亲,我淡淡的回应着。
“舅舅去了尼泊尔,为了新小说取材……”茜哥主动的跟我分享父亲的近况。
“我知道,他跟我说了。”我说。
父亲还是像以前一样,任性、自我又爽朗的活着。
虽然对宽政大学已经失去了兴趣,但是对于他们想取得箱根驿传种子权这件事,我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所以第二天,又陪着茜哥去了现场。
那天天气很冷,温度降到了零下,还下了雪,在外面站了很久后,当天晚上,我就开始发烧了。
原本以为第二天休息一天,症状会有所减轻,但是后来发现似乎不是普通的感冒,而是当季爆发的流感,为了能尽快恢复,我去了附近医院,吊着针的时候,收到光太郎的短信。
“清枝,明天春高,会来的吧。”
我飞快的打字回他,
“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