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的东京来,这倒是稀罕事。
雀田和白福还提到乌野的小个子副攻手,用了[恐怖初见杀]来形容。
我问了时间,想了想,答应了下来。
这个暑假不用去老爸那边,因为他又跑去国外取材了,妈妈这段时间都在京都出差,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也怪无聊的。
我一边说服自己,高中最后的暑假,就当是最后的放松机会,一边收拾好行李,合宿当天去了集合点。
排球部的人在合宿当天也有早训,所以早就等在那里。
见我来,赤苇君很绅士:“风见学姐,我帮你提包吧。”
光太郎大喊:“啊赤苇你好狡猾,我刚才想说的!被你抢先了。”然后跑过来问我:“我帮你拿包吧。”
“谢谢,不用。”我推开他来摘我书包的手。
光太郎看上去有点懵,似乎没想到我会推开他:“不用吗?”
“嗯。”
上了车,我特地去最后一排,结果中途被光太郎一把抓住手腕。
他笑嘻嘻:“坐这里,和我坐一起。”然后他手用力,我就被带动到座位前,如果不是及时按住座位后背,会直接扑倒他身上。
后面的人陆续走上来,为了不挡住路,我只好去坐在窗边的位置。
车子开动,整个车子都能听到光太郎的大嗓门,一会叫赤苇,一会和木叶拌嘴,我觉得他有点吵,就拿出耳机来听歌。
结果他从旁边抢走了我一个耳机,挂在自己耳上。
“还给我。”
“我也要听。”
我伸手去拿,他按住我的手,一直压到座位上,好像怕一松手,我就会去抢回自己的耳机。
我放弃拉扯,把视线转向窗外,他也放松下来,转头继续和木叶聊天。
只是在我们座位中间,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他的手还在压着我的手,一直没松开。
运动少年常年打球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爱出汗,手心传来的热度让人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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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谷的合宿我参加过好几次,所以对一起合宿的学校并不陌生。
音驹这边也混的挺熟。
唯一陌生的是来自东北宫城县的乌野,练习赛的时候我一直在边场观察他们,他们球员都很有个性,尤其是二传手影山君,技术在全国也数得进前几名,乌野的进攻方式虽然粗糙但也已成型。
我正在给音驹做比赛记录,因为多看了几眼,也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