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您快处理下吧,这贱丫头竟然敢私藏男人!”
族长受到胡氏的挑唆,怒眉望向梁月,随后挥手命人搜屋,不一会儿阿灏就被人拖了出来。
胡氏得意不已地扭着水桶腰,继续怂动族长:“族长,你看我说的没错吧,赶紧让人把她浸猪笼吧!”
其他跟来的村里人也齐齐响应,手里拿着家伙,似有将梁月处置的架势!
梁家的人跟王瓜西一听,愣在原地,没想到对方自己送人头,这回他们要好好观望,捡个大西瓜!
秦氏一听,赶紧冲到梁月面前护着,“不,族长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么回事?秦氏你教子无方,还不知错!”
族长越看越生气,“出了这样的事,以后传出去,村子的名声将会受到很大的影响,此事必须严惩!”
胡氏歪曲着脸双眼放出狠光,催促着:“族长绝对不能轻易地放过这小贱蹄子!”
秦氏竟护女心切,急中生智,赶忙将阿灏拉了过来,“他叫阿灏,是我的远方侄子,家里出了事,所以来了我家,跟我们梁月有定过亲,所以不能不管!”
胡氏眼看着事情就要被秦氏圆过去,赶紧阻止。
“族长,她们胡说的,怎么可能?”
族长思索一下,“可有何物为证?定亲是大事!”
“族长,这是定亲之物!”
梁月将阿灏的玉佩递了过去。
族长看着这么一块上等玉佩,将信将疑,随后又将阿灏叫了过去,想要问话。
“族长,阿灏他家里本是不错的人家,可是被家里长兄夺了家财,我们也是在后山机缘巧合发现的他,打听后才知道此事,此等遭遇致使他失了心智,也是看他可怜才收留的!”
梁月怕阿灏露馅,赶紧编了个可怜身世,这谎话说起来跟秦氏一样,二人都不带脸红的,虽都是第一次说谎。
眼看着族长完全信服了,乔老太见没法浑水摸鱼,巧装可怜地跑到族长面前辩驳:“族长,这臭丫头一派胡言,我从未听我儿提及此事啊!”
梁月瞪了乔老太一眼,控诉起来:“祖母,还好意思提?我爹爹分家都十几年,祖母只知来讨要银子,就爹爹出事后,您也从未探望过痴儿寡母,今儿来是讨要田地不说,还想联合这些泼皮无赖迫害我们母子!”
秦氏听闻触及伤心处般,抹起眼泪来。
乔老太这么一把年纪,被小辈当着那么多人指责,说的还都是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