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郡守府在大街小巷张贴悬赏缉拿通告文书,恐怕不出一两个时辰便会被郡守府人和白家人发现踪迹,而现今唯一能够去的地方就只有林家这一个去处。先前那四名林家子弟兵把林少更和林霸天尸首带回去之后,整个林家顿时仿佛天塌下来一样立马变得人心惶惶起来。倘若有林霸天这个曾经敢率领千名子弟兵公然上门兴师问罪主心骨顶梁柱在的话,他们或者还是豁出去一切有胆量跟白家人血战力拼到底。
如今犹如遭到晴天霹雳一般得知族长惨死在白正松手上,别说跟白家血战到底只怕此时此刻连一个打字也不敢提。回想起临行前林霸天嘱咐交待应付如今这种局面的方法。顿时一番慷慨激昂教训前者一些胆小如鼠贪生怕死弟子,甚至当场击杀一名准备收拾包袱细软逃走的一名林家青年弟子,总算震慑与稳定大伙人心之后,二老伯和三老伯于是一边组织府中家丁与青年子弟,包括林少更以及他们子女们在府邸周围埋好火药。
另一边命令所有林家子弟兵手持火焰箭弓弩埋伏于府中各种各样隐秘之处,打算用背后偷袭方式攻击冲进来的白家子弟兵以及郡守府兵,而他们俩便在前院议事大厅坐镇指挥和调动一切能调动的人力跟物力。
当大厅内正中桌子上一柱香烧完一半时,一名青年子弟突然慌慌张张浑身沾满血迹跑进来,脸色铁青上气不接下气的急促说道:“二老伯,三老伯大事不好了,白家子弟兵与郡守府官兵不知如何避过外围布置的火药防线已经从两边侧门大举攻进来了,隐藏于暗处角落负责抵抗的子弟兵跟青年弟子也已经死伤一大半,他们藏身的地方好像一攻进来便被白家人与郡守府的人发现了。”
“他们怎么如此兵贵神速?为何事先没有听到一点呐喊和冲进来砍杀的声音。”心尖犹如冷水浇过似的一句凉到底的猛颤几分,二老伯脸色非常难看的从太师椅子上站立起来,难以置信参杂一些惊异语气中透露出一抹大势已去的隐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