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事情闹大,一封书信写到宋禾那,我那侄子能和我们四个老头翻脸。”
范思伯叹了口气,说道:“还记得前几日,楚徇去了趟锦州吗?想必就是为了陆昂而去,哎,都怨你柳召亭,非要在《朝阳集》上大书特书这陆昂的事,现在好了,你说怎么收场!”
柳召亭横眉一立,提高声音道:“武城之事让凉州能迎来百年安稳,为何不可说?怎么,你范思伯寻架打吗,来啊,现在就去云端上。”
“打就打,我范某人怕你?”范思伯说着便站起身。
宋靡同拍了拍桌子,说道:“行了,她李纹要后圣传承,给陆昂便是。何况,后圣朱熹的传承岂是这般好拿的,我书院子弟百年来都无人能过夫子的三道考教。”
宋褎耳咳嗽了一声,提醒道:“当年李纹来书院讨要,我们也是这般想的,结果……”他没把话接着说下去,在座的都知道。
宋靡同叉着腰,着急道:“这不行那不行,你们说该如何?”
宋褎耳目光打量了一圈,建议道:“跟应天书院通个气,楚徇为何去锦州,他们也应该猜到了。”
三个老头点点头,可以,这债不能让他嵩阳书院一家来还。
“至于后圣传承,”宋褎耳一拍桌子,咬牙道:“便让他陆昂去试试,我就不信了,他又不是李纹,真能过三道考教!”
若是在江南的李纹知道此事,定要掩嘴而笑:她只提了一句“好生照顾小昂”,这些糟老头子便这般能脑补,莫不是读书太多,成了榆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