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淡漠的站起身来,走到被绿衣少年折腾的乱成一团的书案旁,从绿衣少年手中拿过毛笔,在随手一挥便抚净了那些竹简之上杂乱的墨渍。
就见银衣少年提笔,悬腕,运气,下笔之间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之间便在竹简上落下了一个大气磅礴的‘银’字。
“这个字怎么读?”绿衣少年看着竹简上那写的比他漂亮不止一百倍的字,一边不耻下问着,一边感叹道,果然是长的好看写的字就好看呀,怪不得父尊总说什么字如其形,就比如他,字写的永远像一棵草,四处分岔。
“银!”银衣少年淡淡的答了一句后,就坐回刚才的地方继续打坐。
“银,那是什么意思?”绿衣少年也追着银衣少年过来,趴在刚才他躺着打滚的地方,双手托着下巴,一脸好奇,好学,好问的样子,继续着他的骚扰大业。
看看人家,看看人家,人家有名字,还是个他连什么意思都不明白的名字。
哪里像他,父尊都不晓得给他取个名字,本源是颗杜衡草,就直接管他叫杜衡了,这算什么名字?
杜衡草天帝山一抓一大把,这也就是那些杜衡草只是草,没有灵识不会说话。不然,那岂不是要唤一声杜衡,整个天帝山的草都跟着一起答应?!
绿衣少年很是郁闷的,忿忿不平的,在心里偷偷的挤兑着父尊。
“银是我本体的颜色。”银衣少年看了一眼躺在草地上撅着嘴走神的绿衣少年解释道。
“哦,我知道了,就是银光闪闪的银嘛!”绿衣少年突然兴奋着坐了起来,他想起了第一次看见这块臭石头时,他那混身闪着光的臭屁样子!
“也是金银玉器的银!”银玉又补充了一句,便闭上了眼睛不在说话。
“银,金银玉器的银,银光闪闪的银,真好看,也好听!”绿衣少年高兴的又念了一遍,看了眼那又开始入定的臭石头,重新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不是宋医生,是银,你以前都是这么唤!”宋沫清冷的声音固执的说着。
“宋医生,我们不是在讨论找肖泽吗?”肖骁突然有点绝望,思想这么跳脱,这么不靠谱的医生,真的能救肖泽吗?
“交换吧,你唤我银,我帮你救肖泽。”宋沫继续强调着这件肖骁认为无关紧要的事儿,完全没把肖骁的急切,慌乱看进眼里。
“银,银,你能帮我救救肖泽吗?”肖骁一咬牙,豁出去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好!”宋沫痛快的答应了一声,站起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