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是,咸池与思士……咸池与思女……
杜衡突然想起了前些时日天界里盛传的一段闲话,说是咸池神君不知是触犯了哪则天界律法,被天君亲下旨意关入了天牢,判抽仙格,废修为,碎丹灵之极刑。
思士小郡王因此事跪在天君寑殿门口七日七夜,不思不食不眠不休的为好友求情,可平日里极是疼爱他这位孙儿的天君就愣是没松口。
又过了两日思女小仙郡也去了,仙郡直接入了内殿面见天君,不知是与天君说了些什么,天君就回心转意赦免了咸池神君,紧接着竟还传出了思女仙郡与咸池神君即将定亲之事……
杜衡不记得那天思士是什么时候从酒窖离开的,他只记得他是被银玉寻到酒窖来拖走的,可当杜衡将他这一惊天发现说与银玉听时,银玉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他人之事,与我何干?”
“即都与你不相干,那你又为何来寻我,他人即我,我即他人,不对吗?”杜衡不知为何见银玉那不咸不淡的样子,突然很是恼怒,一甩衣袖,瞪着银玉大声问道。
银玉闻言盯着杜衡看了良久,最后却未作答……
肖骁跟着银玉再次空间穿梭后,入目所及的便不在是那片光秃秃的山了,而是他特别熟悉的地方。
那原木色的写字桌,同色的书架,与之配套的衣柜,还有那张新换的柔软舒适的大床,这怎么看都是他的房间吧,他这是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