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把我放了,你要是那么想知道,要不你去问瀍洛?”肖骁口气不虞的回冲了花濂一句。
花濂怒瞪肖骁一眼,又问,“你们是怎么出来的?”
“我进塔后就昏昏沉沉的,记忆也不是太清晰,就记得好像是后来进来了一个人,说是要找什么东西,最后可能没找到吧,就出去了,”他略作思虑状,接着又道,“那人出去后没多久,玲珑塔里就一阵剧烈摇晃,之后我就晕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我们就都在冥界了,还正好瞧见冥王遣魂使将瀍洛送回魔界,大体上就是这样了。”肖骁这段话说的是脸不红,气不喘,故事半真半假的别说还真把花濂给唬住了。
“那进塔之人的容貌你可看清楚了?”花濂急忙追问道。
“我刚不是说了嘛,从进了那个塔,我就一直昏昏沉沉的,哪里能看清那人长什么样儿?”肖骁颇为不耐烦的答了一句。
“头发,那人的头发是什么颜色,你可有留意?”花濂急急的又问,蓝色的眸子闪闪发亮。
“头发?”肖骁蹙了蹙眉,片刻后坚定的道,“黑色短发。”
花濂闻言神情出现了片刻的僵硬,眸光也随之黯淡了下来,须臾又恢复如常,他扫了肖骁一眼,厉声问道,“你既说你自己昏昏沉沉,为何如此确定?”
“你没进过玲珑塔吧!你不知道,那塔里面全是白雾,他那一头乌亮的短发格外明显,这个我还能记错吗?”肖骁怒瞪着眼,煞有其事的咋呼道。
花濂皱起眉头,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人族,倘若这人族所说为真,那么打开玲珑塔的就不是那位尊神了,那么会是谁呢?神族的那位不学无术?
其实花濂最初真的以为那位银衣公子只是凡界守护使。
虽说六界中传颂最多的尊神是父尊,可关于那位神君的事情,也是颇有几件流传下来,其中最为出名的一件便是,父尊殒灭时嘱那位尊神看护六界和平,但那位尊神却只捏了六个小泥人。
是以,当花濂看到那位人界守护使的模样时并未做他想,只是被他的修为惊了一惊。
但当他与王上提起时,王上所表现出来的惊慌,让他不得不开始怀疑那位凡界守护使的真正身份。
肖骁看着花濂那副陷入沉思的模样,知他那番话应是起了些作用,此时这妖人不定又在想什么阴招呢,于是提高声音试探的问了一句,“能说的我都说了,玲珑塔不是我开的,瀍洛也不是我放的,现在能让我回去了吗?”
花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