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玉神君唤咱们会是什么事儿呢?”小兔子蹲在花濂的脚下,仰着兔脑袋颇为不解的问。
“唤我!”花濂边更换衣衫,边重重的强调着,蓝色的眸子里闪着莹莹亮光。
“唤你就唤你嘛,有什么可得意的?”小兔子扭头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
花濂没搭理小兔子,整理好衣冠后又走向厅外那很少会用到的大圆镜,检查着自己的仪容。
上次神君来的突然,他又因没保护好那个凡人之躯正被爷爷罚跪,形象极为不好,神君没能想起他来也正常。
花濂边照着镜子,边在心里默默想着,完全没注意那只看他模样看的呆住的白兔。
“如何?”花濂照着镜子端看着,终于觉得满意了,这才转身朝白兔问道。
“啊?哦,”白兔怔了怔,立刻反应过来,这才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这蛇今日竟难得的脱掉了他那身花蟒皮,换上了一套月白衣衫,别说,还真挺养眼,它略思索了片刻便道,“自然是颜如冠玉,貌若潘安,眸似清泉,仪表不凡,翩翩年少,格外骚包!”
花濂本是听着兔子的赞誉心情极悦,但听到后两处却是微皱起了眉头。
他虽不似兔子那般,祖上在凡世成妖,孙孙辈辈都极通诗书,却也是读过几本诗赋的,自然知道那句‘格外骚包’不是什么好的赞誉,不过他今日心情好,便不予这只兔子计较了。
“你安分在家待着,若你这般模样出去被人逮着了,到时有你受的!”花濂语带威胁的瞅着兔子说完这话,身形一闪便无踪影了。
“欸,你不带咱去嘛……”兔子朝着空无一人处高喊一声,却未得任何回复。
花濂在王上书房外现身,神色颇有些紧张,呼了一口气后,才拱起手,躬身恭敬道,“人蛇族族长之孙花濂求见神君!”
“进来吧!”随着一道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书房那扇紧闭的门也随之打开了。
花濂看了眼那无人自开的房门,步履稳健的走了进去。
“神君,”花濂进入殿内,对着坐在书案前翻着一本道经的银玉拱了拱手。
“坐吧!”银玉淡淡的应了一声,视线并未从书册上移开。
花濂环顾了下四周,最后在书案一侧的蒲团上坐了下来。
银玉见花濂入了座这才放下了手里的书籍,淡淡说道,“你救了杜衡凡身,按道理,他应亲谢你才对,不过你也瞧见了,此时他只一肉体凡胎,这声谢便由本君代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