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个好办法!”银玉略思索了下,同意的点点头。
“行吧!”肖骁应了一声,又看了银玉一会儿,才撑着身子站起来,冲着离他大约五十步远的大树喊道,“喂,你们好,我叫肖骁,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回应他的却是那颗树笑颤了的枝条,笑弯了的树腰。
“它,它能听懂?”肖骁看着那颗乱颤的树,惊讶的扭头看向银玉问道。
“自是能懂,媧娘虽失了神格,也毁了一身修为,但也在这树里养了几千年了,后羲皇又将神格献于此处,滋养着这颗树,虽如今两体共用一副神格不能在化出神形,简听人言还是能做到的。”银玉也站了起来,顺手拉过肖骁将他圈在怀里,向扶桑树传音问道,“你们觉得如此可算般配?”
‘甚是般配!’半男半女的粗粝声传入银玉的脑海中,他竟觉的这粗粝的声音无比动听。
东方熹光微亮,扶桑神树一树桑叶一树红花,两树同根偶生,迎着那两位相拥在一起的人儿轻摆着枝叶红花像是在祝福,又像在叮嘱。
“神君,”凤璃一袭镶金黑袍,怀里抱着花予贤出现在万妖幡前。
银玉闻声缓缓松开肖骁,转身看了凤璃一眼,淡淡道,“即已别过,便将他送回吧!”
凤璃沉声应道,“是”便将花予贤放回妖幡前那方荧光通道中,留恋的看了他最后一眼,这才聚起妖气送入妖幡中,轻念了声,“归”花予贤的身影便随着那条通道一起消失了,瞬间幡上的画面也定格在了他熟悉的贤月阁中。
银玉缓缓走来,取回了妖幡,转身走到结界处准备将它重新封印,不料却是被凤璃追过来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银玉面色平静的侧头看向凤璃,不语。
凤璃面露惊恐之色,喃喃问道,“怎会,怎会如此?”
他明明叮嘱了予贤那天无论如何都不能放他走,他明明跟予贤约定好了一早便离宫,予贤也的确那么做了,可那时的他却满心欢喜的抱着予贤,答允他去一趟议事殿,回来后便随他离宫,陪伴他去避劫。
可他还是在议事殿里接到了王后中毒危在旦夕的消息,还是在各族族长的‘陪同’下去了王后殿,予贤还是独身去了后山避劫,还是被王后设计捕了,为什么,为什么什么都没变?
“昨日,今日与明日的不同便是,昨日是已发生之事,今日正在发生着,而明日却是未曾发生,你今日做的决定或许能改变明日,却无法改变昨日。”
“流逝的时间,发生过的事,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