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怜悯,以血脉为引赐了神格的杜衡少尊,靠着神缘深厚,一步登了天!”持折扇的仙君语带嘲讽之意,啪的一声打开了折扇摇了两下,端的是一派清高孤傲之态。
一位身穿墨袍的仙君也凑了过来,拈酸道,“神缘深厚有什么用,得了神格也不像神族,你们瞧见他在法台之上的那一脸迷惑了吗?我瞧着都替他心慌!”
“可不是嘛,整场道法听下来,竟是一句话都没插上,真不知他为何坐于法台之上!”一位蓝袍的仙君闻听这边聊得热络也聚了过来,插了一句。
“既是听道而非论道,就应向其他神族那般坐于台周,怎的,得了父尊血脉便觉的自己无比尊贵了,竟与银玉神君平起平坐,不晓得他那棵草的神格究竟得了几斤几两,竟能如此妄自尊大!”墨袍男子生怕引不起其他几位仙君的共鸣,竟是端出了银玉神君来做比对。
“也不知他的学识与境界是否能配得上神族这二字!”蓝袍仙君继续拈酸道。
“他能有什么学识,不过全凭神缘罢了,虽得了神格却算不得神族,听说他的本源不过是一棵极普通的杜衡草……”
杜衡听着林子里那些一来一去的话语,带着清晰明确的讽刺之意,这才真正的开始正式自己得了神格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