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区区烈焰圈伤成这样的也只有这棵草了。
在看安排这草居住的寝殿,也着实是礼待神族的最高规格,便未在多言,毕竟错在杜衡,是他私放天族王孙在先,只淡淡道,“杜衡本君带走了,他私放王孙下界之事本君代他承了,不日便下界去将天族王孙寻回。”
将领低着头,脸色颇为为难的犹豫道,“这……”
银玉朝那将领甩过一个冷冷的眼色,寒声问道,“仙君还有何话要说?”
“小仙不敢,神君既如此说,小仙自当照办!”那将领忙惶恐的低下头,恭敬的答道。
银玉未在多言,只揽着杜衡的腰身,一个闪身掠上了云团,带着杜衡向九天之上的虚空之处飘去。
父尊既将这棵草嘱托与他,那么照看这棵草自是他应尽的本分,这次也的确是他大意,才让这棵草遭此劫难,既是他的过失,自是应当主动承起这棵草捅下的娄子,他并未觉的如此处理有何不妥。
而天族众仙者们却不会如此想了,此事只用了一日,便在天族之中传扬开了,使得天族众仙者对这位新得了神格的杜衡少尊好奇者有之,鄙夷者有之,不屑者也有之。
天族众仙君甚觉那棵杜衡草定是位手段颇为了得的,才能在得了父尊怜悯,以血为引赐下神格后,又引得一向清冷避世的银玉神君为他如此这般。
杜衡这一睡足足睡了两个日夜才醒来,睁开眼发现他身处云桓殿,莫名一阵心安,却又在想起他之前惹了什么事,被关在何处后,心立马又吊了起来,忙撑着身子欲坐起来,却被手腕处传来的疼痛感打败,瘫回了榻上。
他支着手肘刚想唤两声臭石头,就见银玉正端着碗汤药向殿里走来,安心的同时又颇觉奇怪问道,“你就这么把我带回来了?那腹黑的仙君他没阻拦你?”
怎么看那折扇男都不是个好相与的,若不是他得了神格,就他原来的那小身子,怕是早被那烈焰烧的灰都不剩了。
即便他得了神格,也被那烈焰折腾了个半死不活,那折扇男都做到如此程度了,竟能让臭石头这么轻易的将他带回来?
银玉边用汤勺搅动着那黑乎乎的药汁边淡淡道,“我答允他亲将天族王孙寻回。”
“哦,”杜衡低声应道,顿了顿又问,“那虬龙果真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吗?”
银玉舀起一勺汤汁喂到杜衡嘴边平静道,“不知。”
杜衡顺势张开嘴将那勺药喝了,皱了皱眉头解释道,“在羽山,他曾救过我一命,救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