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调停也属常见,可若插手相帮,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断定银玉神君不会如此没分寸。
若问他为何开启妖幡,召唤出涂山台桑,引出如此大乱,他也可回答说,因太过思念狐祖,并不知晓万妖幡的厉害,这才惹下如此大乱。
至于扶桑神树承了妖神凤包牺神格的事,他就更不知情了,谁能想得到早已身殒的妖神,却把神格献祭给了一棵树呢?
扶桑神树以神格还原了万妖幡,那就更与他无关了,他族突然遭到神树的袭击,自是要还手的,几番抵挡不过,自然要从万妖幡中召唤帮手了,他怎会知晓召唤出来的生灵不送回去妖幡就关不上!
他更不知道那妖幡通道关不上,就会一直有生灵从那处走出来,也无人告诉他那妖幡里召唤出来的生灵不能杀呀!
又不是只他们人蛇族损失惨重,他狐族涂山氏女娇都莫名死于这场骚乱中,就连那时的女娇之夫,虬龙妣修也是受了重伤后送回去的。
引起这场骚乱的源头,总的来说还是要怪妖界法器被封从不公开之过,若妖界法器与其他几界的法器一般,公开立于那处,都晓得它是作何用的,自然也就不会惹出这场骚乱了。
涂山綬蹲在那处为自己想了无数个开脱的理由,唯独没想到,银玉神君一开口竟然不是追究这场骚乱,而是追究那块血玉。
那血玉破开结界后就碎了,他基本已经把那血玉给排除在外了,没想到银玉神君还是知道了,还一开口就追究那块玉,这就让他不知如何回答了!
涂山綬久不答话,银玉也没打算一直陪他耗着,只冷冷的问道,“狐王可知欺神是何罪名,应受何种刑罚?”
涂山綬身形一僵,涂山华阳更是面露惊恐之色,她知道,她父母都在天界,父亲便在掌管刑法的太虚元君座下任职,欺神之罪轻则要受九九八十一道雷刑,重则要判碎元丹斩尸首之极刑!
无论是雷刑还是元丹被碎,都不是他王叔能承受的了的,于是忙俯身叩拜道,“银玉神君明查,王叔从未行过欺神之事,还望神君莫要冤了王叔!”
银玉扫了涂山华阳一眼,冷声道,“从未行欺神之事?狼族族长以何为名向本君讨要的本源之玉?又以何种手法在杜衡身上取走了血气?月牙岭的结界为何物所破?在蛇王后看来这种种罪过竟不算欺神?”说着一甩衣袖转过身去,淡淡道,“也罢,本君与红尘俗务向来不甚熟识,既蛇王后心有不服,那便传唤广虚元君前来断上一断吧!”
涂山华阳被银玉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