厘之瑶愣在了原地,肖骁彻底懵了,只银玉,片刻的失神后,眸中划过一抹了然之色,原来如此,所以父尊才会对着他说那句话吧!
肖骁眼见自己的香意与厘之瑶的那缕合成了一股,在看银玉身上那缕消散了的香意,瞬间不淡定了,朝厘之瑶怒吼道,“谁让你过来的?”
厘之瑶被吼的一愣,她也万万没想到自己的香意能与杜衡的合成一股,明明是不同的颜色嘛,从前祭月节时她也来过这座听香桥,都是未走几步香意便散了,只这次,香意不仅没散,还将她引来了桥心。
她本也是抱着紧张期待的心情走上来的,却怎么也没想到竟是遇到了这两位尊神,虽说她曾经与杜衡有过婚约,也着实起过攀附之心,可那都是从前了。
杜衡为了与她退婚,不惜将神元罩转赠与她,现在在看他身上与银玉神君同样的黑色香意,瞬间便懂了,不但彻底死了攀附杜衡的心思,也明白了杜衡对自己无意的事实。
可现在这情形能怪她吗?这也不是她愿意的呀,来时的桥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断了,害的她还摔了一跤,本来就委屈,在加上被杜衡这么一吼,顿时控制不住的蹲在桥上哇哇的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肖骁也乱了方寸,想去安慰几句,又怕银玉误会,只得朝银玉递上求救的眼神。
若是平日,银玉对他惹出来的事,要么置之不理,要么作壁上观,总之不会插手就是了,只今日,竟神奇的收到他的求救信号走了过来,神色冷凝的看向厘之瑶,道,“百越族厘氏!”
厘之瑶哭的都打抽抽了,但听见银玉这么冷冷的一声唤,还是下意识的止住了哭泣,站起身来,施了一礼,规矩的道,“小女厘氏之瑶在此,请神君吩咐!”说着还抽了抽鼻子。
银玉垂眸看她道,“你可知,你与我族杜衡少尊的婚约,乃是父尊与百越族过世的老族长所定?”
厘之瑶道,“小女知晓!”
肖骁心里划过一抹不好的预感,忙出言截住银玉的话头,道,“银,这事儿都过去了,现在还提它干嘛?”又朝厘之瑶道,“刚才,不好意思啊,我不是冲你,就是太震惊了,一时情绪失控。”说完便走到银玉身边,扯着他道,“走了走了,这听香桥的桥灵今个儿肯定喝多了,整的这乌龙事儿。”
银玉并未理他,只接着方才的话继续道,“即是长者所定,便不可轻易作废,尤其长者已逝,此举乃对长者的大不敬,是以,杜衡少尊退亲一事不可当真,择日……”
“银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