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晨朝他走去,惊道,“你是说,这些药植,是银玉神君种的?”
杜衡点了点头,肯定了应晨的疑问。
应晨眸子里闪过一抹情绪,又问,“你与神君同住一殿?”
杜衡笑了笑,凑近他问道,“怎么,吃惊了?”又道,“这就吃惊了?我若与你说,我们不止同住一殿,还同住一室,你岂不是要吓傻?”
事实证明杜衡说对了,应晨果真吓傻了,他直接愣在了原地。
应晨不知道杜衡说的同住一室,与他认为的同住一室是不是一回事。不过,不管是不是,银玉神君与杜衡的关系,好像都比他想象的,要更加亲近一些。
杜衡与应晨简单介绍了云桓殿的内外结构后,便让他随意转转,自己则去了长右的寝室。不过说是去寝室,其实也没进去。长右在闭关,这闭关修炼最忌的便是他人打扰,轻者惊醒修炼者,打断他所参悟的功法。重者有可能会至其功亏一篑,甚至于伤及心神。
杜衡见回殿都没惊醒长右,一时半会的应是出不了关,便将寒潭香放在了寝室门口,转身欲走时,忽地想起一事,于是便坏心眼的将寒潭香破封了一坛,让那浓郁的酒香顺着气流飘进寝室内,喃喃道,“这可是对你的考验,酒重要,还是修炼重要,长右,你可得想好了!”说完站起身朝那紧闭的房门笑了一笑,转身离开了。
杜衡前殿后殿的转悠了一圈,最后在自己的寝室里找到了应晨。这寝殿面阔九间进深五间,原来银玉一人住时,显得极大且有些空旷,自他搬进来后,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不仅又添置了许多家具物什,更是制了许多的金器玉件来摆着。
比如榻上的那两方玉枕,比如床榻旁那金灿灿的紫云龙纹颈瓶,金镶玉的盘架,金杆琉璃顶的宫灯,碧玉小几,由他打造银玉绘制的炕屏,他雕刻银玉绘样的隔扇,哦,还有靠北窗椅榻上的古檀云纹矮柜,那是他专门放话本子的。
此时应晨正坐在椅榻上翻看着,见他走来,笑吟吟的道,“我见神君的书籍都是些道经、正法、古籍、稀卷,怎的到了你这儿,竟都是些话本子!”
杜衡懒洋洋的往坐榻上一靠,随意拿起一卷,说道,“话本子有何不好吗?”又道,“果子青菜各有所爱,我就喜这些俗事凡歌。”
应晨将话本放回矮柜上,看他一眼,道,“难怪父王总说,你修为能到如今地步实乃天赋所致,如今看来,果真不假!”
杜衡斜他一眼,道,“你父王那是嫉妒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