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咎自责,早日觅得良缘!”
厘戎神色平静的拱手道,“厘戎定将此话告知舍妹,少尊放心!”
杜衡道,“多谢!”语毕抬手唤来云团,朝应晨道,“我们走吧!”
应晨不悦的瞥了他一眼,带他纵身掠上云头,缓缓将他放下,道,“你脸色很不好!”
杜衡盘膝坐下,随意道,“施法时忘记屏蔽五感,疼的,稍坐调息就好!”说完合上了眼睛。
应晨看着他苍白且平静的面容,心里涌上一阵苦涩。
杜衡对他与从前并无二致,这让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不免觉得难受。他用行动表明了他的态度,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形,都只当他是朋友,与从前一模一样,可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神界,长右端着箸瓶、香盒走到矮桌前,瞥了眼盘膝入定的银玉,一边燃香一边大声的自言自语道,“少尊已有好几日未归了,也不知他又去了何处!”
见银玉没反应,继续大声道,“少尊离开神界时,神思好似有些恍惚,同他说话也如没听见一般,这状态,不知会不会在下界惹出事端来!”
瞥了眼银玉,见他仍没反应,想了想又道,“百越族族长离开神界时很是生气,瞧那情况像是要逼婚一般。少尊这节骨眼上跑到下界去,若遇上百越族,不知会不会直接被厘族长绑去强制成婚……”
这回银玉终于有动静了,只见他缓缓的睁开眼,扫了眼长右手下侍弄的香炉,面无表情的道,“烧糊了!”
长右一愣,忙低头看去,只见云母片掉进了香炉里,香灰正一点点的撒在没埋严实的炭上,忙抓起一把细灰埋在炭上,朝银玉讪笑一声,解释道,“云母片选小了,没撑住!”
银玉不置可否的移开视线,少顷后,慢悠悠的道,“听闻禄枳仙子对风雅之事甚是擅长,焚香、煮酒、操琴、作画样样拿手,你既不擅此道,便去天界请教一下吧!”
“哐当”香炉盖砸在矮桌上的声音。
长右表情僵硬的看着银玉,久久说不出话来!神君竟让他去请教禄枳仙子!
禄枳仙子可是天界出了名的不苟言笑、冷若冰霜。传业授教时更是严厉,半点仙子们的娇弱姿态都无,活像个老姑婆。
焚香时,香灰盖错一分要受罚。煮酒时,温度错了一度,也要受罚。操琴时,音调弹错、弹漏、弹高、弹低都要受罚。他就没见过比禄枳仙子更严厉的仙师!
长右堆起笑,一脸讨好的看向银玉,试图在挣扎一下,结果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