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本来也不是为了拿回嫁妆。
因此,听了翠儿的话,景延月不徐不疾,扭身对英国公府的人施了一礼:“今日有劳各位了,这嫁妆清点清楚了,我才好放心,日后丢了少了,各位也能做个见证。”
那群家丁连忙道:“夫人放心,这是应该的。”
这话一出,翠儿的脸上顿时十分难看,她盯着英国公府的人:“夫人,这些人都是什么人?”
景延月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翠儿啊,你刚才说什么?母亲找我?”
翠儿脸色难看的点点头:“是的夫人,别让老夫人久等了。”
景延月轻轻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我在门外等了母亲许久,都没有动静,怎么一进府里,母亲就要见我了,莫不是你在撒谎?”
说到末句,景延月就冷冷地盯着翠儿,释放出些许压力来。翠儿被景延月的眼神吓住,才收敛了一些,不情不愿道:“老夫人方才在小憩,这会才得了闲。”
“那就带路吧。”景延月知道这只是托辞,淡淡道。
因为老夫人的住处在后院,家丁们进不去,只有英国公府的几名老嬷嬷还跟随在景延月身后。
翠儿想阻止,但被景延月的眼神吓住,顿时没了声息。
等到了老夫人的院子,这回,老夫人倒是没有让景延月久等,很快就让景延月进去了。
景延月进去的时候,房间中间的香炉正烟雾缭绕,浓厚的檀香味熏的她眉头一皱。
软塌上,老夫人正半靠着,身旁的婢女为她奉上切好的冰镇西瓜。
听到景延月进来,老夫人才慵懒的抬了一个眼皮。
“你好大的本事,咱沈家真是供不起你这尊大佛。”
老夫人这话颇为冷硬,看得出脸色十分不快。
“母亲小憩完了?”景延月面色平静,仿佛看不见老夫人脸色的不快,“儿媳才去库房查验了嫁妆,却发现儿媳的嫁妆,似乎和账本对不上,不知母亲可否为儿媳解惑?”
景延月一口一个“儿媳”,堵得老夫人如同便秘了一般。
“战乱时候,东西丢了也是常事,我好意为你保管,到头来还得落个埋怨。”
老夫人冷哼道。
景延月懒得与老夫人争辩“保管”和“侵占”的事情,只是露出了点不达眼底的笑:“母亲有心了,儿媳已经将嫁妆清点完毕,到了这临安城,总不至于再丢了去。”
“若是这侯府的库房怕遭了小偷,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