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昨儿不是说下午才来吗?”
观察了一番他师哥的神色,又试探着问,“跟嫂子又吵架了?”
每次师哥早来的原因就只有这一个,有时候没事儿他也来,不是往死里练人,就是拉着他们喝酒,要不就是进山,谁遇上谁倒霉。
而这种情况的前提,就是跟嫂子闹不愉快。
可每次问他怎么回事,他就只有一句:娇小姐太矫情。
新婚那日他们也见过嫂子,一看就是温婉贤慧的大家闺秀。
嫂子可是沈家的小姐,沈家的名声在他们龙泉县谁不夸好?
问题肯定是在师哥身上,他个糙人惹嫂子生气。
贺元凌抬起头来白他一眼,“你就不能想你师哥个好?”
哼,这两天他媳妇儿可好得很,他跟他媳妇儿也好得很。
“前天你不是还惹嫂子生气吗?和好了?”
郑东生就是个直肠子性子,想的什么说什么,没有弯弯心思。
其实,他也在为师哥跟嫂子和好而高兴,正咧着个大嘴乐呵。
结果又得了师哥一记白眼,“就你记性好,前天的事还能记得。”
他也被提醒了,前天早上自己说那话好像是有些过分。
一气之下竟然说不去碍她眼,她是不是又哭了?
想想都后悔,恨不得给自己来两下。
他哪是想跟她分开?巴不得天天都像这两天这般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