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馋,家里少你一口吃的了?一天天的,别哭了,让人看笑话……”
一家人就这么踢踢打打的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经纪人抿唇,“你小时候也是这样的?”
“没有。”
不等经纪人松一口气,便听到文茵笑的嘲弄道:“我连哭的资格都没有,不然等待我的不是巴掌,而是擀面杖,树枝,柳条……太多了,记不清了,总之,太疼太疼了,哪儿敢哭啊。”
经纪人心疼的看着她:“快了,这次事了之后,就别再回来了。”
文茵嘴角翘了翘,没说话。
糖果洒完,院子里的人很快散去。
她站在二楼看着那些鱼贯而出的孩子,大多都是男孩儿,鲜少瞧见姑娘。
经纪人也注意到了这个,不过她没多在意,只当这些人的父母可能和文茵父母小时候一样,不让姑娘出来捡糖果罢了。
不多时,楼梯传来声音,文茵的父母和弟弟上来了。
文父板着个脸:“都是乡里乡亲的,能有多累,两句场面话都不会说,你这些年在大城市学的都是个啥!”
文茵冷漠的看着他们:“不欢迎的话我可以立刻离开。”
文父脸色变了变,大抵想训斥什么,不过瞧见还有外人在一旁,到底还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