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这张红光满面的油腻笑脸,乔语漾差点没吐出来,“我今年二十七了。”
回完男人的手却并不移开。
余光看向坐在坐在斜对面的江泰泓,他并没有帮她的意思,反而留意着谢平舟。
到底是她父亲,他的举动让她心凉到极致,自己脑子里想着解决办法,打算起身借敬酒避开男人的手,就听到谢平舟忽地严肃问了句,“韩局是不是有过敏史?”
桌上的人瞬间都朝谢平舟看去,只见他正看着男人落在乔语漾身上的手。
男人也看过去,只见自己那只胖胖的手上不知何时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红点。
就这一眼,似乎点燃了什么,他瞬间感觉自己身上都在痒。
他抬手挠了下手臂,这才发现手臂和身上也都是一片红疹子,他整个人呆住,“好像是过敏了。”
安排了这一桌的江泰泓当机立断,叫秘书安排车,要送男人去医院。
一桌子人都跟着站了起来,离开包厢。
路上,还没上车,男人就突然腹痛难忍地吐了,吐着吐着直接两眼一黑倒在地上。
男人的秘书很貌美一小姑娘,直接被吓得不知所措。
江泰泓脑子嗡一声,这个人要是出点什么事,江氏集团就真的完了,向来稳重持重的他也有些慌了,就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见谢平舟上前,单手解开西装扣子蹲下身,拍打男人的双肩,“韩局。”
连叫好几声,男人都没有反应,并呼吸几近停止。
谢平舟眉头微不可察一蹙,迅速将他身子放平,手按上他的胸口,另一只手交叠按在自己手上,用力按压给男人做心肺复苏。
不知几个回合,谢平舟的手腕都有些泛酸,男人的呼吸终于恢复。
救护车也在这时来了,把男人拉上车。
秘书跟车,江泰泓和谢平舟各自开车离开。
乔语漾坐的是谢平舟的车,刚刚的那一幕太过突然,她到现在脸色还是白的,“他不会死吧?”
谢平舟发动车子,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对面大楼,楼下停着一辆奥迪A4L,他记得上次颜朝雾故意蹭别人的车搭讪,开的就是这个车,他深深看了一眼,收回目光转着方向盘离开,对于乔语漾的担忧,只问:“你还怕死人?”
乔语漾看向他,感觉他情绪不佳,可她被占了便宜,心情更不好呢,想怼他就算在她手上死再多人,她也没有对不起他。
但最终只冷着脸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