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气时,才停下来。
手中的烟许久未抽,不知道什么时候都燃尽了,谢平舟确认地将它摁灭扔进垃圾桶里,才对颜朝雾说:“哭够了洗洗去床上。”
颜朝雾眼睛通红地看向他。
谢平舟脸上没有波澜,只说了一句,“她也天天哭,说想你。”就往外走。
颜朝雾眼睫微颤。
他说的是小禾苗,她的小禾苗,她一个人的小禾苗。
她坐了会儿,又擦了擦脸上的泪爬起来,怔怔地出去。
外面才被翻过的房间已经复原,她从衣柜里拿了衣服就去洗澡。
洗完后,她自己躺到了床上。
整个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很安静很安静。
过了许久,依稀能听到外面的声音,是钟点工在跟谢平舟说要走了。
谢平舟低沉的声音,挺有礼貌地说了句,“今天辛苦了,稍后会给你多算工资。”
钟点工听完连声道谢,声音里充满了欢喜。
颜朝雾眼躺在床上,压抑又绝望地听着外面的快乐,闭上眼睛。
钟点工走后,谢平舟也进来卧室,拿了衣服就去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响了许久后停下,颜朝雾的身子瞬间紧绷起来。
直到谢平舟吹干头发从浴室出来上床搂住她的时候,她仍在紧绷着,他手在她的脊背摩挲着,讽刺地问了一句,“你是第一次吗这么紧张?”
颜朝雾没吭声,只是更加紧绷了,他像是不满也像是没耐心,吻着她的唇低声命令,“给我放松点。”
颜朝雾尽量让自己舒展,再加上他的撩拨,总算好了点,不再想其他,只紧紧蹙着眉。
他也不再说话,像是有无限精力,最后擦去额角的汗放开她,没留下睡觉,到浴室简单冲了个澡就穿上衣服走了。
他一走,筋疲力尽的颜朝雾再也扛不住,随便拿湿巾纸巾擦了擦,就闭上眼睛睡过去。
经过这次,谢平舟会隔几天来一次,来了都直奔主题,并不跟颜朝雾交流,仿佛颜朝雾只是他的工具。
钟点工有事请假没有办法来,谢平舟就让人从外面订了餐让人送过来,门口的保镖拿进来放到桌上叫颜朝雾出来吃,颜朝雾应了一声,后来却没出去。
九点多的时候,谢平舟过来看到餐桌上的饭菜原封未动。
他脱下外套走进卧室冷声问:“你在绝食?”
颜朝雾早在听到外面有动静时就从床上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