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淑仪的语气很严肃。
颜颜这才意识到她抗拒的情绪太过明显了,她连忙摇头,“没有。”
冯淑仪并不放过,“那是怎么回事?”
颜颜一颗心高高悬着,“就,就是他怎么说也是男的,我不想被人误会。”
冯淑仪狠狠松了一口气,又猜测,“是不是温柏?”
颜颜低着头不吭声。
冯淑仪当她是默认了,沉默一会儿才说:“他误会也正常,那位谢先生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颜颜将洗好的黄瓜给她,“嗯”了一声。
冯淑仪接住切丝,切了一半,她又突然想起来,严肃警告,“但再优秀,你都不能动不该有的心思,你是有婚约的人,不然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颜颜被她这句话吓了一跳,“怎么可能?我不会!我才不会!”
冯淑仪看她反应这么大,才放心切菜。
过了会儿,饭做好,她让颜颜先吃,自己倒了一杯水拿上楼。
门被敲响时,谢平舟正站在窗前抽烟。
听到那一声响,他转头就去开门,门开,他神色一顿,幽深的眼眸瞬间一片平静。
冯淑仪笑着看他一眼,“你要的水。”
“谢谢。”谢平舟接过,转身,关门。
他站在原地,直到烟燃尽烧到他的手指,他才没有含义地扯了下唇,掐掉烟,水杯放到桌上,转身进入洗手间。
冯淑仪一下楼,就当个八卦跟颜颜说:“也不知道生的什么病,刚刚我上去还在抽烟呢,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爱惜身体。”
颜颜喝粥的动作顿住,低着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下心中那股淡淡的难受。
昨晚,温柏跟她讲故事时,她就想通了。
她不能再放任自己沉浸在那种情绪里,她还要像以前一样,没有烦恼地数着日子等着结婚就好。
而谢平舟,他本来就是个突然远道而来的客人,他很短暂,等他离开,一切都会恢复原样。
至于这个过程中,他是不是生病,他和谁说话,和谁走得近,都不是她该关心的问题。
颜颜继续喝粥,没有说话。
喝着喝着,她看到有水珠落到她的碗里,她抬手摸了下脸。
一片湿润。
她瞬间将脸埋得更低。
颜颜吃完了饭,又跑到温柏家。
接下去两天,她几乎整天都在温柏家,回来时,有两次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