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平舟听了她的顾虑,保证似的说:“我不会。”
颜颜在他的背上笑了一下,没吭声。
谢平舟没等到回应,也没再继续,而是换了个话题,“最近过得好吗?”
颜颜说:“很好。”
其实那段有婚约的日子,她每天都是紧张的,心里也有一股淡淡的空落感,除了偶尔被温柏的小细节感动时,大多数时候,她对未来并不觉得期待,反而很害怕,很迷茫。
而退婚,虽然退婚的方式不体面,但退婚后,心里踏实许多。
两人这样闲聊着,谢平舟将她背到了附近的医院。
在她的惨叫声中,医生给她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骨头损伤后,给她开了涂抹的药,并让她注意卧床休息即可。
谢平舟拿了药,她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背上,再由他背回去。
快到客栈门口时,她立即说:“你放我下来。”
谢平舟明白她的意思,顿了顿,只问她,“能行吗?”
“行。”
然而谢平舟并不听,直接背着她进去。
她急得全身都在用力,手掐他的肩膀,“你不准进去!”
可他还是进去了,正在院子里晾衣服的冯淑仪看到他们惊呼一声,“这是怎么了?”
颜颜当即换了副面孔,松开掐他的手,“妈妈,我爬山时脚崴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
冯淑仪说完看到谢平舟,狐疑地问:“这不是谢先生吗?你怎么?”
谢平舟淡淡说:“今天正好也在爬山,就遇到她了。”
“对。”颜颜也附和,委屈说:“妈妈,要不是恰好遇见他,我今天估计就要在山上过夜了。”
冯淑仪这才打消疑虑,见谢平舟一直背着颜颜站在那,连忙领着他们进屋。
颜颜的房间很简单。
衣柜、梳妆台、铁艺床,床头柜,以及床头柜上的花瓶里插着的粉红月季。
谢平舟将颜颜背进去,放在床上后站直身体。
他身形高大挺拔,一下把颜颜的小屋都衬得逼仄了。
颜颜双腿并拢坐着,竟莫名有些拘谨。
好在冯淑仪在,谢平舟把她放下后,就非常避嫌地出去。
冯淑仪叮嘱颜颜,“有事叫我,自己别乱动。”
接着也跟着出去,满脸堆笑说:“你帮了这么大忙,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
谢平舟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