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颜含泪靠在他怀中,过了大概两三分钟左右,果真不那么痛了。
她就用力把他推开,红着眼眶冷冷说:“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两个不合适,你为什么还要来?”
谢平舟笑了笑,低眸沉静地看着她,“可我觉得我们很合适。”
颜颜觉得他的话很无赖,推他,“滚。”
谢平舟抓住她的手,“那怎样你才会有安全感呢?”
颜颜不吭声了。
她不想去说,那日温柏的那句话就像是诅咒一样深深印在她脑子里。
谢平舟眉眼漆黑,专注地看她一会儿,抬手拭去她眼角不知何时冒出的泪珠,“如果因为我们之间的家世差距,我已经想出办法了。”
颜颜任由他擦着,“什么?”
“等两天你就知道了。”谢平舟沉声问:“现在先别推开我好么?”
颜颜咬着唇不吭声。
谢平舟没再为难她,只是扶着她躺好后,陪着她敷脚,到时间后拿开,主动离开。
接下来一周,他都是这样,过来帮她冷敷,后来是热敷涂药,还会帮她按摩。
颜颜的脚也逐渐好了起来。
一天,他拿着公文包进来,颜颜想着他估计很忙,主动说:“你不用再来了,我已经好了。”
谢平舟收着自己的东西,淡声说:“嗯,我也是这样想的。”
颜颜心里蓦地咯噔一声,他这是什么意思?
就这样就放弃了?
她怔怔地望着他,只见他从他的公文包里拿出一沓文件递给她。
她心里烦得不行,没好气地说:“这是什么?”
谢平舟神色如常,拿出一根笔打开给她,“只要签了这些协议,我名下的财产就全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