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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柱子本名刘宇墨,柱子是他的小名。由于常在街头混,本名文绉绉的惹人笑话,他也就对刘柱子这个名习以为常。
迫于刘柱子死皮赖脸盛情相邀,于是任自强就跟着他去看了看。
一看还挺合适,他家是很常见的‘日’字形两进北方四合院,有门房、厢房、正房。
院子也很干净,就是房屋有些疏于修缮,房顶瓦片上都长草了,和周围高大气派的院落明显格格不入。
刘柱子母亲刘婶是位四十岁左右小脚女人,就凭任自强的眼力也能看出她是位出嫁从夫,恪守妇道、逆来顺受的小家碧玉。
说严重点,刘婶也是封建社会道德礼教下的牺牲品。
儿大不由娘,她对儿子不打招呼自作主张在家里增加一位陌生人的做法虽保持基本礼节,但眼神里也含有无奈和幽怨。
见人说人话,任自强也一改憨直变得知书达理,才令刘婶稍稍心安,对他的到来不再排斥。
任自强怎可能白吃白住,他也不问房租多少,直接硬塞给刘婶十块大洋,并坦言相告:
“刘婶,我不是一人,还有近三十口人一同叨扰。”
他看到刘婶闻言脸色大变,忙说道:“如果您觉得不方便,没关系,我们就在府上暂住一个月。等我们找到合适的住处,我们就搬出去。”
“那好吧。”不顾刘柱子在旁边焦急的频频使眼色,刘婶迟疑了半晌才答应。
任自强估计很大原因是十个大洋起了决定性作用,因为刘婶攥着大洋的手都因用力而青筋暴起。
“强哥,请您千万别怪我母亲,你不知道,自从我爹走了以后,她很少见外人。”
两人离开刘家后,刘柱子鼓起勇气解释道。
“哈!怎么会?你别乱想,你母亲这种情况我理解的。”
“强哥,你放心,我会劝说母亲让你们常住的。”
“千万别,就这都够你母亲为难的了,等住上一段时间看你母亲能否适应再说。”
任自强阻止道。百善孝为先,从这点也可看出刘柱子虽是个混子,但对母亲的孝顺还是能看出来的,他已把这小子列为可交之列。
两人又回到破土地庙,任自强聚拢起一帮叫花子现场开起了动员会:“诸位,现在我正式接替了黄三的位置,以后咱们的好日子来了!”
“都安静,听我说。”任自强制止了众叫花子欢天喜地得骚动:“今天咱们就告别这座破庙,你们和我一起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