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起身,冰凉刺骨的刀刃已经压倒他脖子上,随即他的手腕已被别在后背,听到一声低喝:“闭嘴,别动!动一动要你的小命!”
护院浑身汗毛倒竖,惊惧之色溢于言表,浑身僵直再不敢动分毫。
“冤有头债有主,我是找黄九的,你乖乖听话我不杀你,我问你,黄九在不在?”
“在……九爷在呢,他在主房!”
“就他一人吗?你别想骗我,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任自强刀尖一递往前进了一厘米。
护院感到脖子上刺痛忙道:“爷,就他一人,他的主房从不让我们晚上进去。”
“呵呵,算你识趣!”任自强轻笑一声。
“爷,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有假话让我不得好死!”护院发誓道。
“你跟了黄九多少年?”
“有七八年了。”
“这么久?那说明你知道他不少事吧?”
“知道,知道,爷,您尽管问。”
“黄九到底是什么人?”
“他是保定府的篮杆子,总团头。”
“他来自哪里?”
“他说他是秦皇岛人,流落至此。”
“你知道他是怎么当上总团头的?”
“我听说是上一届总团头让位给他的,不过……”护院迟疑了一下。
“说实话,别吞吞吐吐!”任自强握刀的手加点力。
“我说、我说,这也是我听说的,有传言说上一任总团头是被黄九杀人灭口了!”
“黄九在保定府的后台老板是谁?你见过吗?”
“他的后台老板?这我没听说过。”
“那他和保定府有权势的那些人走得近,关系好你该知道吧?”
“爷,他平常没和有钱有势的人来往,这个院子能来的人就黄三他们四个大团头,其他人很少来。对了,有几个东洋人偶尔会来。”
“你没见过黄九的家人?”
“没有,他一直是一个人,有传言说他那玩意以前受过伤,早都不能人道了。”
“哦!”任自强一回想,黄九面色有点青白,胡茬子都没有,好像和太监的描述挺像。
“黄九身手如何?”
“没比划过,我看他会东洋拳法和刀法!”
“你怎么知道是东洋拳法和刀法?”
“我在北平见过东洋人开的武馆,他们就是这么练的。”
护院知无不言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