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胸毛乌黑而浓密,简直是行走的‘人形荷尔蒙’。
他顺手掀起枕头一看,果然下面有支子弹上膛的盒子炮。这把枪不能用了,被他两枪隔着枕头在枪身上打了两个坑,都变形了。
“卧槽,可惜了!”任自强那叫一个心疼,气得他又在孟铁山屁股上给了一脚:“磨磨蹭蹭的,还不快点?”
“哼!”孟铁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有横眉冷对的份。
出去后,任自强打了两声响亮的呼哨。接到信号,刘柱子、王老虎、刘大眼没多大会儿都赶过来。
“把捆好的人都带到前院,多点点灯照亮一点,等会儿这位孟头领要和我较量一番,否则,他不服气呀!”任自强此时那叫一个意气风发。
“哟呵,强哥,这就是这帮刀客的头呀!”刘柱子斜睨了孟铁山一眼,一口唾沫吐上去:
“呸!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你竟然想和强哥较量,真是不知死活的玩意儿!”
看到一个跟班也蹬鼻子上脸,孟铁山要能忍住才怪,当即拎起拳头就要干刘柱子。
“喂,孟铁山,你现在要动手,别说我等会儿不给你机会?”
任自强轻飘飘的一句话就使他偃旗息鼓,再不敢嘚瑟,忍气吞声跟在后面向前院走去。
等前院灯火通明,一众叫花子每两人押着一位五花大绑的刀客围成一圈。中间还堆着这次缴获的长枪、盒子炮和一些刀具,至于钱财等物还没来得及收缴。
被捆绑的众刀客此时没醒也被叫花子们或用水浇,或打脸都折腾醒了。他们看到头领像没事人一样,顿时‘呜呜’一阵骚动,目光中或疑惑,或恐惧,或祈求救命。
孟铁山看到自己手下一众兄弟一个不拉的被擒获,也是目光黯然,他心里怎么想的只有鬼知道。
任自强信步走到中间,向他招招手:“来吧,我会让你明白你们输得不冤!”
孟铁山已是退无可退,他只好走向场地中间,拱拱手道:“这位好汉,还未请教……”
他话没说完就被任自强不耐烦的打断:“别废话了,等打完再说!”
“呃…!?”孟铁山被噎了个半死,悻悻看了一眼任自强,然后摆开架势。
“哟,通臂拳!”任自强一看他的起手式,不绝哑然失笑。这招式他熟悉,上一世他那些安保人员来自国内大江南北,可以说五花八门的拳法他都见过,也切磋过不少。
这时他不会再玩敌不动我不动的把戏,而是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