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种姑息养奸的行为很不认同。”
“就袁文桧这样一个不入流的混混,在津门不择手段敛财,盘剥良善,可谓臭名昭著,恶贯满盈,难道你们津门人就眼睁睁任其逍遥?”
仗着小鬼子势力欺压同胞这句具有明显倾向的重话他还没说,交浅言深,现在没必要提。
话说到这份上,姜般若老脸一红竟无言以对。
任自强自顾自道:“我不管您们跟袁文桧是讲江湖道义也好,还是对他心有所顾忌?反正我眼里揉不下沙子。津门也是我以后常来之地,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没工夫防着他以后给我下阴招使绊子。所以我不怕告诉姜先生您知道,袁文桧这贼子我是除定了!”
这句狠话一撂,饶是姜般若见过大风大浪,也坐不住了,不可置信道:“任老弟,你没开玩笑吧?”
“都是带把的,一口唾沫一个钉,我这人从不开玩笑。我实话告诉你,我没工夫跟他磨叽,两天内我必要袁文桧狗命。”
任自强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