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任自强一阵坏笑,张开双臂拥两女入怀,反问道:“大丫二丫,你俩是不是我的女人?”
这一下,姐妹俩抖得更厉害了。
过了好一会儿,两女缩着身子细弱蚊蝇般点头:“是。”
“声音大一点,我没听清。”
“是。”这下声音总算大了。
“嗯。”任自强满意的点点头,接着调笑道:“既然你们是我的女人,我也是你们的男人,我在你们面前不穿衣服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大丫二丫依旧双手捂面,一声不吭。
任自强知道她俩是女儿家的羞涩作祟,于是故作怅然道:“唉!看来我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没想到现在你俩还不想做我的女人,那算了,我也不勉强你们啦!”
说完双臂下沉,摆出欲放她俩下来的姿势。
这一下算是把大丫二丫逼上梁山,姐妹俩再也沉不住气,急忙松开捂脸的双手紧紧抱住任自强肩膀:“不不,我愿意。”
“真的愿意?”
“嗯!”姐妹俩脸红得欲滴出血,重重点头。
“哈哈,那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怎么分辨谁是大丫,谁是二丫了吧?”
只见大丫二丫互相看了一眼,随即默不作声解开衣扣,脱下衣服,展现青春的胴体。
“我这里有颗红痣,我是大丫。”大丫指着自己右胸上的一颗黄豆大小的红痣羞羞的说道。
“我这里也有。”二丫亦是指着自己左胸上同样大小的一颗红痣。
哈!怪不得不方便为外人所知,任自强总算明白了。古人亦云,如《史记·廉颇蔺相如列传》:“以相如功大,拜为上卿,位在廉颇之右。”
可见古代区别职位高低以‘右’为尊,而以‘左’为较低的地位。
但是,任自强起码也知道常识,古代乃至近代,在吃席坐次上排位,往往是主人‘左’为尊,‘右’为次。
于是他疑惑了:“大丫二丫,你们的大小是你们父母亲口说的吗?”
“不是呢,我和姐姐(妹妹)生下来就没见过父母,都是老团头告诉我们的。”
“哦!”任自强了然,估计老团头也是依照惯例随便指定的。
他总不能每次为了分清谁是大丫二丫扒开对方衣服看,因此他脑子里灵光一现:“大丫,你以后就继续梳一根辫子。二丫,你梳两根辫子,这样我也好分得清谁是谁?”
“知道了,强哥!”姐妹俩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