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强哥,我们不能跟你去津门玩吗?”刘思琪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笑脸一滞,怯怯道。
“唉,思琪,不是我不愿带你们去,而是现实不许啊!”任自强长叹一声,抚摸着她的青丝解释道:“我这次和凯瑟琳家,还有阿尔瓦洛做的是巨额军火交易,我告诉过你们,这些交易都是见不得光的。所以,其中凶险异常。
万一交易中出了岔子,凭我的本事脱身很容易,但如果带着你们,你们作为我最亲近的人这是瞒不住的,再说你们也没我这个本事,你们怎么逃?所以为了你们的安全,这次我非但不能带你们去,情况如果不妙的话,我可能和晴晴都不能见面。”
“是这样啊,那我们不去了,强哥你也不去了好吗?我们舍不得你去冒险!”刘思琪明白里面的利害关系后虽不在强求,但又替任自强揪心起来。
“哈哈,思琪宝贝,不用替我担心,纵使对方有千军万马,我照样来去自如。你要不信的话,我可以发誓,如果此行我少了一根汗毛,以后我哪也不去,就天天陪在你们身边!”
任自强捧着她揪心又可爱的脸蛋大笑道。
“强哥,你可要说话算数哦!”刘思琪转忧为娇嗔。
“君子一言,八匹马难追!”
“嘻嘻,我信你,不过在你走之前,我们要仔细数数你身上的汗毛,免得回来对不上。”刘思琪俏皮道。
“嘿嘿,思琪宝贝,我看你数汗毛是假,是馋我的身子了吧?”任自强坏笑着对她上下其手,“放心,我不会在津门呆很久,最多一周就回来。但在走之前,我一定会喂饱你们的!”
说到就要做到,他第二天早上下山时,刘思琪六女依然骨酥筋软,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本着一碗水端平的原则,他到了刘家堡,安排好人通知南关码头的宋瘸子准备好明天早上去津门的客船。然后不由分说拉上正在忙碌的大丫二丫回到房中,又胡天胡地一番。
大丫二丫一向自主惯了,一听他才去七八天便回,自然没像刘思琪她们辣么依依不舍牵肠挂肚:“强哥,早去早回啊。”
确实这两天放纵的太狠,他上了去往津门的客船就一头扎进客舱睡觉了。可惜没睡几个小时,当船到了白洋淀,突遇风雨天气。
一时风高浪急,客船就像秋千一样忽高忽低,颠簸起伏,险象频生,差点把他从客舱窗口里甩出去。
船老大安慰任自强:“先生,这点风浪没事,常在这条道上跑,我们一年里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