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徐婶吓得差点摔下梯子,肥胖的身体晃了几下,勉强站稳。
“弹死人哪,吵死人了!”
徐婶骂骂咧咧地下去了,但并没死心,陆家那块宅基地她得搞到手,她有三个儿子,家里只有两间房,只要陆家的宅基地搞到手,三个儿子都能娶上媳妇了。
几片瓜子壳飘到了她头上,徐婶扭头看到了围墙上一闪而过的贲斗,张嘴就要骂,可想到陆尘的那些传说,她又不敢了。
“无赖配表子,哼!”
徐婶朝围墙啐了口,悻悻地回屋了。
江寒烟的弹棉花一直持续到了天黑,手指头都快断了,但收获还是有的,可能是喝了灵泉的缘故,她的音乐细胞也被激活了些,靠着连蒙带猜,居然勉强能弹出几个音符了。
晚饭时,江寒烟给陆尘和豆豆都投喂了灵泉,连金闪闪也分了一滴。
夜深了,江寒烟在床里边呼呼大睡,没多会儿就滚进了陆尘被窝里,熟练地抱住了他贴贴。
陆尘下意识地伸出手,拥住了怀里的女人,但手触碰到柔软时,他一个激灵缩了回来,脸在黑暗中烧得像煮熟的虾一样。
不过他没再推开人,渐渐地也睡着了。
江思媛此刻却激动异常,她终于等到夜深人静了,从口袋里拿出手串,摆在桌上,还有一根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