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别总说扒灰和红杏出墙。”
阮七七可以和银杏树意念交流,她现在脑子里,全都是扒灰搞破鞋的香艳八卦,还都是已经作古的人,听得她乱七八糟的。
“老子想想啊……有了,你要金条不?”
“要!”
阮七七眼睛亮了。
“看到那株丑不拉叽的樟树了不,掘地下三尺,有罐金条,你快去挖,回来陪老子说话!”
银杏树伸出一节枝条,朝左侧前方的一株樟树指了指,催阮七七去挖金条。
此时天已经暗了,招待所后面是个巷子,那株樟树就在巷子里,阮七七在空间里找到锄头,抱着银杏树的枝条,像荡秋千一样,轻松地落了地。
樟树的树龄也不小了,但阮七七握了樟树半天,对方都没反应。
看来她这金手指分对象,不是所有植物都能沟通,以后慢慢摸索规律。
阮七七哼哧哼哧地挖了起来,有银杏树指点,挖得很顺利,很快就看到了一只封得严实的大肚陶罐,她拍掉了泥土,将沉甸甸的陶罐收进空间,再将挖的坑埋好,恢复原状。
再抱着银杏树的枝条,顺利回到房间,她又听话唠银杏树絮叨了一个小时,眼皮子都听得打架了。
“明天再和你说王老头和花寡妇的事啊,困觉(睡觉)去吧!”
银杏树心情特别好,憋了二十年的八卦,总算找到人倾诉了。
“哦!”
阮七七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进空间打开陶罐,一道金光射了出来,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小黄鱼,总共三十根,也就是937.5克黄金,将近一公斤。
她将三十根金条重新放进陶罐,存进了超市里,便出空间了。
折腾了一天,阮七七一觉睡到天亮,是被话唠银杏的敲窗声吵醒的。
“笃笃笃……”
敲得特别有节奏,还特别执着,阮七七装睡都装不了,只得起床洗漱,换上新内衣内裤,再从空间拿出香喷喷的荷叶饭,一边吃一边听银杏树说八卦。
足足说了一个半小时,阮七七都听困了,有人敲门,是招待所服务员。
“阮同志,有人找,他说他认识何建军!”
“知道了,一会儿下来!”
阮七七困意全无,来的肯定是刘红波这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