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红波就乖乖的不动了,连眼睛都没睁开,特别听话。
阮七七有点心软了,这么乖的玩具,她都舍不得弄死了呢!
可惜,她答应原身要报仇的,刘红波必须死!
罢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跑,不必为该死的人纠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刘红波还保持着不动如山的姿势,只是他的肚子不争气,咕噜噜地叫了几声,腹痛如绞,还放了几个臭屁,好不容易养好了一点的菊花,差点又裂开了。
刘红波忍了几分钟,终于忍不住了,大叫道:“我要上厕所,游戏暂停!”
背后没回应,他总算察觉到不对劲了,扭过头,哪有什么红红,病房门敞开着,红红早不见踪影了,床头柜上的吃食也一样不剩。
“哎呦……”
刘红波顾不得红红还是丽丽了,捂着肚子冲进卫生所,飞流直下三千尺,菊花又双叒叕地开裂了,血流如注,马桶里一片红。
“草!”
刘红波在卫生间拉了近一个小时,阮七七给他下了三个成人的量,能让一头牛拉爽。
他半条命都快拉没了,几近虚脱。
“该死的,别让我逮着那贱人!”
刘红波无力咒骂,他本以为是爱慕他的姑娘玩的小情趣,结果人家下的是真泻药,草她玛的!
肯定又是陆野那狗杂种派来的,这狗杂种三番五次地想害死他,当年怎么不被那碗蛋炒饭毒死呢?
阮七七愉快地下到一楼,刘红玲已经送去手术室抢救了,陆春草也赶了过来,坐在手术室门口,一脸担心。
陆春草的两根食指,还缠着厚厚的纱布,精神很憔悴,显然这几天她过得也不太好。
阮七七蹲在角落等,这回没等多久,不到半小时,医生就出来了。
“孩子没保住,早和你们说过,产妇身体很虚弱,不能受任何刺激,你们怎么就听不进?”医生指责道。
“医生,我女儿身体怎么样?”
陆春草顾不上孩子,她更关心女儿的安危。
“不太好,家属要细心照顾,就像坐月子一样,至少要调养一个月,否则会影响以后的生育。”
“我知道了,谢谢医生啊!”
陆春草松了口气,还能再生就好,何建军那废物点心的崽,掉了就掉了,以后她给女儿再找个能干后生。
刘红波推了出来,她还没清醒,惨白着脸昏睡着,陆春草心疼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