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陆野那癫公还癫,果然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是他们大意了!
陆野没跟过来,他去了楼下守着。
有几个人要去通风报信,找政委来处理,都被他给拦下了。
“政委日夜操劳,头发都白了好多,这么点狗屁倒灶的破事找他干什么,你们是成心想累死我后爸?”
陆野特别理直气壮,还很替莫秋风的身体着想,前所未有的孝顺。
“陆副营长,打得这么凶,要出事的。”
有人鼓起勇气,想劝服他。
“能出什么事?几个娘们扯皮罢了,打几下有什么要紧,这么点鸡毛蒜皮的破事还让我后爸来处理,你们可真能替他找活,行了,都回去吧!”
陆野将这起斗殴事件,轻描淡写地定性为了娘们扯皮,将这几个要去找莫秋风的人,全都轰回了家属楼。
今天晚上,一个人都别想出这幢楼!
半小时悄然而过。
“回家了!”
二楼传来阮七七的叫声。
“来了!”
楼下的陆野高兴地应了声,也不走楼梯,原地就蹦起了三米高,攀住了阳台栏杆,再灵活地侧身翻跃,跳到了阮七七面前。
“以后别这样上楼!”
阮七七语气很不满。
旁边的人都暗暗点头,没错,这样太危险了。
“衣服都搞脏了,浪费肥皂!”
阮七七在他身上用力拍了几下,拍得梆梆响,陆野笑嘻嘻地任由她拍,还保证:“行,以后不翻了!”
“咱可不能浪费,要不然纪湘莲又会在背后蛐蛐,显得她特勤俭节约,咱不给她这机会!”
“没错,这女人可太阴险了,全楼的女人都被她说过,就她最优秀!”
“咱们楼里的女人,都是她博取荣誉的踏脚石,你看楼里的女人,多少都有些坏名声,只有她完美无缺,又是优秀教师,又是模范军嫂,多优秀多能干啊!”
……
小两口不顾他人死活地唠嗑,声音特别大,整栋楼都能听到,包括躺在床上的纪湘莲。
她被打得面目全非,头发都快扯秃了,头皮也扯出了血,身体更是无处不疼。
听到这些话的纪湘莲,眼前黑了黑,又气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