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不悦。
“阮七七同学,你上午劳动了吗?”
“劳动了啊,我和娭毑一起拔草呢!”
阮七七很认真地回答。
“对啊,小妹子看着瘦瘦的,干活可是好手,拔草比我还快,不愧是大学生,干啥都是第一名!”
大妈也很上道,立刻花式夸奖阮七七。
班导师听得面露欣慰,要是每个同学都能像阮七七这样,他们自动化班肯定能评为先进班级。
“你干活了怎么身上干干净净的?”何爱红不死心地问。
“说明我干活厉害呗,就像北方的巧妇揉面一样,要做到三光,手光,面光,盆光,这才是巧妇,换了不会揉面的,手上盆里都是面,面团也坑坑洼洼的,那叫懒婆娘,我这种干了活,看起来像没干活的,就是真正会干活的,晓得不?”
阮七七振振有辞,说起来还有理有据的,她还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狼狈不堪的何爱红,指向性特别明显。
“对对对,还得是大学生,说话就是有水平,会干活的人就是这样!”
大妈是最佳捧哏,和阮七七一唱一和的,把何爱红给怼得哑口无言。
阮七七朝她得意地看了眼,和大妈扬长而去。
大妈的厨艺也很不错,中饭特意给她煎了三个鸡蛋,这在农村属于贵宾待遇了,吃完饭后,阮七七又给了大妈五角钱饭费。
对于上道还真诚的人,她向来是大方的。
赚了一块五角的大妈,这回不用阮七七吩咐,下午继续带她去山上拔草,何爱红他们则继续挑粪,一天干下来,阮七七红光满面,何爱红他们灰头土脸。
徐二凤还好,她在老家都习惯了。
李玉琴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回去的路上,一句话都没说,没力气了。
走回学校还有十几里路,大家都闷着头走,和来时的欢声笑语形成鲜明对比,走了二三里路,一辆吉普车开了过来,在阮七七面前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