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瘸着腿,慢慢地走着,还一路和医护人员打招呼,显得极为熟稔。
“宋大夫!”
楼师傅冲迎面走来的一个医生打招呼。
医生穿着白大褂,大约五十来岁,戴着眼镜,中等个子,气质儒雅,他停了下来,和楼师傅说话。
“看过你爱人了?”
“看过了,唉,还是不认识我!”
楼师傅叹了口气,神情黯然。
“最近没有寻死,说不定再过段时间,就会认出你了!”
宋大夫安慰他,还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几下。
“承您吉言,要是真能好起来,我给您烧高香!”
楼师傅越说越激动,甚至要下跪磕头,宋大夫赶紧扶住他,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
“别这样,我是大夫,治好你爱人是我的职责,快起来!”
宋大夫扶起了他,好言安慰,但他的一只手却揣进了口袋,是刚刚从楼师傅那得到的情报。
“谢谢!”
楼师傅一个劲地说谢谢,将一个没文化的底层人民,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和宋大夫交换了个眼神,一瘸一拐地离开了,他的口袋里,也多了些钱,是他这个月的活动资金。
阮七七躲在墙角,看得清清楚楚,连这两人之间的小动作也没错过。
很显然,宋大夫就是楼师傅的上峰。
她正要离开,宋大夫敏锐地扭过头,停顿了几秒,朝她这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