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拿五块钱?就算你家是当官的,也不能欺负人啊……”
何凤花不甘心地闹了起来,至少得赔她二十块。
“吵什么吵?闲得没事干去车间干活!”
林厂长的吼声响起,他刚处理完公务,准备回家吃饭,就看到围了一群人,还有厂里的土匪婆何凤花的叫声,头顿时大了三圈。
大家哄地散了,远远地站着看热闹。
“七七来啦,来了怎么不去我那?”
看到阮七七,林厂长的黑脸笑开了花,温柔的语气让大家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厂长啥时候这么温柔过,鬼上身了?
“刚过来,而且你都下班了,下次再去看你!”
阮七七笑着和他寒暄。
“走走走,等下次干啥,现在就去我家吃饭,你婶子做菜蛮好吃,我还有个事想请教你,你帮我出出主意。”
林厂长好不容易见到人,哪肯放手,拽着她就走,还冲何凤花吼道:“还不回去?”
“厂长,我女儿脑壳打破了,她只赔五块钱!”
何凤花指着女儿脑袋上的伤告状。
“你女儿为什么挨打?你成天满嘴喷粪,胡说八道,才害你女儿挨打,以后再在厂里造谣,你别来上班了!”
林厂长沉了脸,狠狠教训了一通。
他只瞅一眼,就知道小丫头伤得不重,去厂里的医务室处理下就行,一分钱不花,五块钱还不知足,真是贪心不足!
何凤花不敢再闹,悻悻地带着女儿去医务室了,心里对阮霜降也起了忌惮,人家的靠山可是厂长,她惹不起。
“以后别和阮念阮盼玩,离她们远点,活该挨打!”
憋了一肚子火的何凤花,将气撒在了女儿身上,一路都在骂。
女孩特别委屈,一路哭,也不敢回嘴,怕挨打,从此以后,她看到阮念姐妹就像老鼠见了猫,再不敢犯贱了。
阮七七将肉分了两半,一半给阮霜降,一半提着去了林厂长家。
“叔不和你客气了,家里肉票正好没了,叔正馋肉呢!”
林厂长没推脱,这么多肉馋死他了。
到家后,林厂长让妻子做饭,他则拉着阮七七去说话。
“七七啊,你帮我出出主意,怎么才能让洋人买咱的酒?”
林厂长愁眉苦脸地叹气,这段时间可把他愁坏了。
阮七七让他细细说,原来是上个月去参加了广交会,林厂长也带着产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