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又整整齐齐地裂开了。
并且买七送二,又新添了两根。
陆野也跑了过来,正好一个马仔,被夏桃踹得飞起,被他顺手接住。
他低头看了眼,和马仔惊惶的眼神对上,骂了声‘晦气’,然后随手朝后一抛,吧唧摔在地上。
马仔连哼都没哼,晕死过去。
然后,脸上射过来一股热流,还带着浓浓的骚味,将马仔给熏醒了。
他睁开眼,看到一条抬起的狗腿,是麻麻酱。
滋完尿,麻麻酱冲他咧嘴笑了笑,跑回了满崽身边。
马仔翻了个白眼,生生给气晕过去了。
他的老大和兄弟们,也都被打得七零八碎,整整齐齐地晕了,只除了刀疤刘,胸口太疼,晕不过去。
淦父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再用毛巾擦了脸,笑着说:“多谢你们,以后来店里吃饭,一律不收钱。”
淦德发和他爹几乎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白头发,一个黑头发。
不过淦父脸上总堆满笑容,看起来比儿子和善多了。
“老头子,我来了!”
远远传来一道狮子吼,一个硕大的身影冲了进来,不过很快刹车,是个壮硕的大妈,模样和淦德发有几分像。
赶来的是淦母,她和邻居一起去买菜,菜市场的摊贩都是老熟人,这个摊位唠几句,那个摊位说点八卦,再去卖鱼连那里叙旧旧,每次买菜至少得一个小时。
“没事了,这几个小朋友见义勇为。”
淦父指了指阮七七他们,语气很轻松,只是他一手扶着腰,眉头皱着。
“多谢多谢,以后来店里免费吃饭!”
不愧是夫妻,淦母说的话和淦父一模一样,她跑过去搀扶着淦父,絮絮叨叨地埋怨:“早上我都说不要干,你偏要干,上年纪了就要服老,你还以为是年轻时啊,老腰都吃不消……”
“我腰很好的,这次只是意外。”
淦父弱弱地申辩,不肯服老。
阮七七嘴角抽了下,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恩爱,真难得!
淦母白了眼,将他按在椅子上坐下,淦父疼得闷哼了声,不敢再吭声了。
“我去拿活络油!”
淦母风风火火地拿来了活络油,掀开淦父的衣服,后腰一片淤青。
她倒了些活络油在手心,然后站好马步,用力给淦父推拿,还不忘招呼阮七七他们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