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大扯上,然后再躺回去装死,暗自祈祷淦母没发现自己。
已经进店的淦母,又出来了,冲装死的家伙踢了脚,喝道:“去抄弟子规!”
居然还有个漏网之鱼,年纪大了眼神就是不如年轻时候,唉!
整治完了刀疤刘一伙人,淦母才来招呼阮七七他们:“对不住,让你们久等了,我去做好吃的。”
“没事,我们和淦德发是生意伙伴,阿姨慢慢来!”阮七七笑道。
“你们是发仔朋友啊,早说嘛!”
淦母更热情了,准备做几个拿手好菜,盛情招呼贵客。
“刚看了小斑鸠,我去洗个眼睛,老头子你招呼贵客!”
淦母边说边大步去厨房,淦父还开玩笑地问:“有多小?”
“比你小多了!”
淦母随口答了句,便进厨房了,淦父笑得得意洋洋。
阮七七嘴角都快抽麻了,这老两口真是时时刻刻都在打情骂俏,真是妙人!
难怪能养出淦德发那么妙的儿子!
淦父时不时地朝夏桃瞄几眼,心里在嘀咕,这个能打还漂亮的姑娘真不错,可惜儿子混帮派了,配不上人家姑娘,要不然他真想撮合一下。
“看什么看?”
夏桃被他看得恼火,没好气地吼。
“看你好靓呀,姑娘,有男朋友没?”
淦父一点都不觉得夏桃脾气大,反而觉得她有个性,笑眯眯地问。
“没,男人好烦!”
夏桃的火气在淦父的笑容下,烟消云散了,还和他唠起了嗑。
“男人也有好的,比如我家发仔,他就是好男人。”
淦父提起儿子,满脸自豪。
“你儿子晕血,洞房花烛都难搞。”夏桃实话实说。
淦父愣住了,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不禁哑然失笑,他凑过去,神秘兮兮道:“关了灯就行,黑灯瞎火的看不见,就没事了。”
“你也晕?”
夏桃好奇地问。
“对啊,我和我老婆第一次就关了灯,啥事没有,再说了,发仔以后兴许找个没有第一次的老婆呢,那就省事了。”
提起和老婆的初次,淦父脸上满是甜蜜。
“你不介意?”
“有什么介意的,又不是我找老婆,再说了,一个萝卜一个坑,萝卜拔了坑还在嘛!”
淦父说得非常洒脱,身上仿佛闪耀着智慧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