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食堂。
谷向明对此倒是吃得津津有味:“快点吃,吃完之后,咱们需要去一趟巢镇。”
吴冕听到这个名字,想起了当初抓捕张覆海的经过:“巢镇那地方可是够乱的,而且外来人口居多,你去那边很难拉到什么选票吧?”
“说实话,我其实对这次的选举没抱多大希望。选举这种事,说白了就是砸钱拉选票,我一个老光棍,哪有钱掺和这种事,只是看不惯那群议员的腐败,才参与选举的,愿意给我投票的,也都是一些贫困户和老街坊。我去巢镇不是为了拉选票,只是为了扶贫。”
谷向明用袖口擦了擦嘴:“我这个人脾气臭,嘴也笨,只知道干实事,没什么竞争力。”
吴冕咬了一口馒头:“这个时代,缺的就是干实事的人。”
“干实事的人,也缺少机会。”谷向明打开荷包卷着旱烟:“我宣布参与议长竞选之后,有几家企业来找过我,愿意给我提供竞选资金,最多的一家,把价码开到了三千万,并且愿意帮我疏通关系,但是被我拒绝了。”
吴冕平时抽的都是数百通用币一包的香烟,来到谷向明身边后,为了保持低调,换成了十几块一包的,也抽出一支点燃:“因为你无法接受他们的条件?”
谷向明吐出一口浓烟:“是啊,那个企业希望我上任之后,可以在六区推行机械化工厂,被我拒绝了!现在这年头,最难的是什么人?还不是底层的老百姓!工厂为了利益,不断地在更换更加便捷的设备,老百姓则大批裁员,我们六区本来就穷,如果失业率再上升一些,是要出大问题的。机械化的推行对企业来说只是盈利数字的多寡,但是对于普通人而言,却代表着一个家庭的未来。”
吴冕提醒道:“你有没有想过曲线竞选,先通过企业的帮助拿到议长的位置,然后再实行政策上的改革,否则你如果竞选失败,被收买的其他人一样会推行机械化。”
“底线是不能改变的,我之所以敢跟各种不公硬刚,正是因为自己一身正气,干干净净,如果接受了企业的贿赂,我自己就直不起腰。”
谷向明执拗的摇了摇头:“就算我上不去,我也不可能让其他人推行机械化,大不了老子就带着老百姓去游行、抗议!都说这个时代的科技发展的日新月异,但我眼中的科技,只是让有钱人越来越富有,而老百姓,到什么时候都是受到剥削的底层!”
吴冕不置可否,终止了对话,毕竟他就是谷向明口中那种享受科技红利的人,对于这种持不同意见的反对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