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向明听吴冕说他惹了麻烦,对此表现得不屑一顾:“我参与竞选,本身就是在惹麻烦,有什么好怕的?”
“这不一样,你没发表言论之前,企业不会盯上你,其他竞争对手虽然看你不爽,但实际上并没有将你当成致命威胁!”
吴冕护着谷向明坐进车内,将车辆启动驶向街道,同时将一件马甲递到了后面:“这是便携式充能力场,你把它穿在身上,关键时刻能救命。”
谷向明并未见过这种装备,好奇道:“充能力场是什么东西?”
“你可以将它理解为是一件防弹衣。”
“防弹衣?真有这个必要吗?”
“你有自己的竞选策略,我不便干预,但保护你的安全,在我的职责范围之内。”
吴冕顺着倒视镜见谷向明把马甲穿在身上,视线重新投向前方:“对于企业而言,你的言论是大忌,这会煽动民众的情绪,增加他们对于企业的恶意,也会给其他的竞选者增加压力,为了防止你到处宣扬这种对立,自然会有人盯上你。”
“他们袭击我,想要封住我的嘴,说明自己心虚,也说明我给他们造成了威胁,这不是坏事,我既然不想拉拢企业站台参与竞选,就只能走民众路线,人民和企业的利益,我总得得罪一方。”
谷向明顿了一下:“不过你说的对,我的确不能死,一旦我死了,便意味着这次的选举将会完全被资本所掌控,其余想要跟企业对抗的人,也会因为我的事情心生恐惧,这么一来,就更没人敢于发声了。”
吴冕并不是一个八卦的人,但谷向明的态度和行事风格,却让他对这个人很感兴趣:“我很好奇,你每天公然跟企业叫嚣,真的认为凭你的一腔热血,可以改变什么吗?还是你觉得自己拿下六区以后,可以改变现状?”
“都不是,我看的更高更远。”谷向明微微摇头:“六区只是我的一个跳板,我要凭借议长的身份,走到市议会,甚至国会里面,只有那种高度,才能让我实现抱负。”
吴冕再度看了谷向明一眼:“你就对自己的竞选这么有信心?”
“我身后虽然没有人站台,但这并不代表没有人在关注我,不管你信不信,但联合政府是有人希望我上位的,否则凭我这种身份,连竞选的资格都没有。”
谷向明熟练的卷着旱烟:“我从来不觉得势力有好坏之分,不管是企业还是政界,但你得承认,大多数心地善良的人,在那种圈子是爬不到更高的位置的。但相比之下,联合政府里面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