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当选成为了六区的议长。
六区发生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在谷向明上任当天,议会没有举办任何的欢迎仪式,反而有十几名议员递交了辞呈,足见谷向明给他们造成了多么严重的威胁。
就连那些跟谷向明比较亲近的议员,也没人张罗欢迎仪式的事情,这些人都是老狐狸,知道这种方式很容易拍到谷向明的马腿上,反倒是六区的民众自发组织了一场声势浩大的仪式,在议会门前的广场上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办公楼的议长办公室内,吴冕坐在办公桌前,端着茶杯吐出了嘴里的碎茶叶:“现在的你,已经站在了六区的权力巅峰,这种碎茶叶,跟你的身份可不符啊。”
“对于我而言,六区这个议长跟议员没什么不同,我想走到更高的职务上,无非是为了更好地实现抱负罢了,我这个人对个人生活没什么太大追求,你就是让我做到总统的位置上,我还是现在这副模样。”
谷向明见吴冕目光戏谑的盯着自己,笑了笑:“觉得我假,觉得我能隐忍,对吧?”
吴冕并未否认:“我还以为你自己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谷向明起身,站在了墙上那幅联合政府大区地图前方:“知道我的家乡在哪吗?在京郊栾州县。”
吴冕对于京都周边的地形很熟悉:“联合工业集团的工厂群所在地,是个富庶的地方。”
“是啊,这富庶,是用底层人的血汗换来的。”
谷向明眼中透出一抹悲怆:“我父母都是联合集团的工人,从我记事起,他们就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我的家庭并不富裕,但是很温馨。后来,联合集团大规模引入自动化生产线,工人开始大批次的失业。”
“这不仅是栾州面临的问题,而是科技发展的必然结果,如今全国各地都有反对自动化生产线的呼声,但收效甚微,因为企业追求的只有利益,相比于难以管理的工人,他们自然更喜欢不知疲倦,能够夜以继日工作的机器。”
吴冕将目光从地图上收回来:“企业不是执政者,也不需要考虑就业率这些东西,利益是他们唯一追求的东西,而普通人只能沦为这个时代的牺牲品。”
“是啊,而我和我的家庭,便是你口中的牺牲品。”
谷向明坐回椅子上:“我母亲失业之后,无法找到工作,只能去路边摆摊卖菜,但是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我爸当时觉得这一切都是联合集团害的,于是在醉酒之后,想要去联合集团讨一个说法。当时他冲进了联合工业分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