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局外人看戏一样走了进来,只是手里抓着的软枕变了形。
“我……”林梓清脸色有些不自然。
柳思元微微一笑,轻松又愉悦的样子,“先生,听书院里的人说,先生的亲事可是佳话。”
“我如今的身份,是没有办法,”林梓清解释道,“婚姻大事都是家里说了算,我也不例外,婚事自然也是家中父母长辈给定夺,这门亲事也是如此被定下的,但是……”
林梓清忽然起身,一脸严肃认真,缓缓开口道:“我可以保证,我一定会纳她,而且,我可以保证她是宠妾,是贵妾!”
“呵……”柳思元笑出了声,他的声音在房间里突兀又不怀好意,“先生,您说你和宁钰是老相识,我怎么觉得,您一点也不了解她呢。”
“你说什么?”林梓清问。
“宁钰她是绝对不会给你做妾的,更不会和那个女人共侍一夫……”
“她能给一个老头做妾,为何不能给我做妾?!”林梓清打断了柳思元的话,“她是什么性子你又如何知道?
她若是个刚烈的性子,就不会因为些钱财就不要名声,更不会来你这个院里做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继母!”
“你怎知她是因钱财而来?你又如何推断她不是个刚烈的性子?”柳思元冷言。
“桩桩件件摆在面前,还要怎么才能不知?装聋作哑吗?宁家是怎样的世家你个毛孩子自然是不懂,这件事情你不知道所以就不要多言,总之,宁家的脸面何在?”
“我不知宁家如何,但我知她是如何,往上推断她宁家也不会差的……”柳思元步步上前。
“够了,都闭嘴!”宁钰轻呵一声,她抿了抿薄唇,欲言又止。
她有好多话想要说出来,说之前自己为婢为奴是如何生不如死,讲自己家被平反可父母已经双亡是多么悲愤,诉自己回了宁府之后又被讨债之人折辱差点丢了性命和清白……太多了,她想说的实在是太多了。
可看着面前针锋相对的两个男人,她话到嘴边却忽然什么也不想说了。
“你走吧,”她看着林梓清,声音平静如水,没有悲伤,也没有情绪起伏,只是淡淡地诉述,“这不关你的事情,你可以走了。”
“宁钰!”林梓清一听宁钰赶他走,像是被点了的炮仗,“我这都是为了你!这一桩桩,一件件,你没有明白吗?而且,如今只有我会帮你,你明白吗?!”
“我竟不知,宁钰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时候,先生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