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还是有些怀疑,但上上下下把宁钰打量了一遍之后,开口说道:
“既然你说你能管事,你就说说,这事情怎么解决吧。”
“好啊。”宁钰点点头,“那,给我说说,你今天来是要做什么?这……这姑娘又做错了什么?”
“她做错了什么,你不知道?别装傻了,她做的事情,不是你们教唆她做的吗?”
看着这人阴阳怪气,宁钰看向了地上瘫坐着的女子。
“你,起来说话。”
“是,多谢姑娘。”
“给我讲讲,这是怎么一回事。”宁钰见她已经站直了身子,这才问道。
“回姑娘您的话,我是这布厂的账房。”
“你?你是账房?”宁钰有些惊讶,这布厂原本交接的时候,她就来过一次,也见过那个账房先生,是个和蔼可亲的小老头,看着精明又不乏可爱,让宁钰印象很深刻。
“哦,原本账房先生不是我的,只是最近账房王先生家里有了事情,所以让我来顶替他一下。”
“这样啊……”宁钰仗着有个头纱,便肆无忌惮上上下下打量,看那个姑娘,眼神丝毫也不收敛,心里也想着,这个头纱遮挡可真是个好东西。
“是的姑娘,我来了布厂做账房的这些日子,都是很认真,从来都没有出过一次纰漏,这事情,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姑娘说着,看向了周围。
周围的那些布厂的人便纷纷附和点头,宁钰就势也把周围的人都看了一遍。
这些人都是不厂里面女工的打扮。看着都是做粗活的人,身体很强健,一看就跟院儿里的这些人不一样。
说到底还是干粗活的人身体结实。
宁钰看了几眼之后,便把目光又重新回到了面前的这个姑娘身上。
这姑娘就和补偿里面的其他人看起来有点不一样了,虽然他身上穿着的衣服和布厂里面的人几乎没有任何的不同。而且打扮还有头上的发簪等等都是一样的。
可仔细瞧瞧,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到底是什么不对劲呢?
宁钰的目光在这个姑娘和其他部长的人之间来回的转换,很快便得到了答案。
这个姑娘的身形和步长里面的其他人不一样。
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好惊讶的,毕竟那些人是做粗活的,而面前的这个姑娘说自己是个正房。这样的文职只不过是成日坐着和算盘打交道,肯定和干粗活的人是没得比的。
宁钰点了点头说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