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对其产生了恐惧心理,极力想避开他。
“翠竹,明日我就要回京复命了。”杜文林看着翠竹的眼睛,似有千言万语要说。
翠竹满面惆怅,刚刚相聚,又要离别,依依之情,又哪里是言语所能表达?
泪眼婆娑,默默望着情郎,只希望能用眼神表达出自己无限的爱恋。
杜文林也是伤心不已:
“本来答应你工作稳定以后就结婚,可是一拖就是半年。刚刚踏入仕途,就整天东征西杀,也不知哪天才能安定下来。”言语中充满了歉意之情。
翠竹柔声说道:
“你只要平平安安,就是我最大的幸福!古人云,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大丈夫天下为怀,事业为重,又岂能为儿女私情所累?”
她越是这样说,刘文林的心中越是难受,不由得眼睛湿润。
不顾周围众人眼光,伸开双臂紧紧拥住翠竹肩头。
吃过午餐,曹夫人与翠竹退出客厅,屋内只剩下曹巡抚与杜文林。
“爹,明日我们就要回京复命,这边还有好多未尽工作,需要你来督促下面府衙完成。一是尽快追缉在逃罪犯,二是,上报朝廷,请旨处理在押犯人。因为人员众多,涉及范围较广,所以任务较重。”
“嗯,你就放心回去吧,这边我会妥善处理。”曹巡抚应道。
“还有,娘在教的秘密,这边虽然已经控制,可是总坛那边难保会出什么乱子,还得小心提防。如果有机会,我会尽力把危险消除,目前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同时,你也得有个心理准备,此事如果捅到朝堂之上,肯定会累及于你。”
曹巡抚长叹一声,久久不语。
杜文林从怀中掏出几个瓷瓶:
“这是从金昌顺府中抄来的解药,本想分发给狱中教徒,可是人数众多,杯水车薪,无济于事。你暂时收下,先给娘续命。我回京后抓紧想办法寻得制造解药之法,以解这些教徒的困境。”
曹巡抚接过解药:
“谢谢你文林!此次若不是你从中周旋,我家不知会发生什么祸事。现在总算是暂时控制住了。”
两人都明白,危险之火仅仅是暂时控制住了蔓延,并没有完全熄灭。
以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