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西北军的办事效率还是非常高的。没到午夜几千人的敢死队就已经在李如松的南门大营集合完毕。
李如松简单说明了明天进攻的方式与奖罚制度,然后让大家好好休息几个时辰,明日辰时准时发起攻击。
因为是临时住宿,王铃与蓉儿和杜文林挤在了一个帐篷中。
地上铺了一块并不是很大的毛毡,三人并排睡并不成问题。
况且,这个季节的塞外,夜晚的温度正适宜。
杜文林和衣躺在了毛毡的边缘:
“好歹将就一夜吧,等会天就亮了。”
自来宁夏后,和衣而卧并不是第一次了,两个姑娘也并不娇气。
只是今夜总算有了一个与意中人同榻而眠的机会,两人的心头都如小鹿乱撞一般。
蓉儿的个头小,行动快捷,首先躺在了杜文林的身侧。
王铃不乐意了:
“你一个小丫头挤在大人中间,小心夜里翻身压着你。”
蓉儿伸手抱住杜文林的左臂:
“我就这样抱着文林哥,我就不信谁能压着我。”
王铃伸手扯着蓉儿的胳膊:
“你说没事就没事了啊,别人谁还能睡个踏实觉?”
俩人拉拉扯扯,又是一番折腾。
杜文林闭着眼睛道:
“再折腾一会,天就亮了,正好也不用睡了。”
听到这话,她俩才消停下来。
辰时,神机营的大小火器准时开火,大炮隔远轰炸,火枪抵近射击。
一时间南门硝烟弥漫,火光冲天。
炮火准备后,李如松一声令下,敢死队员抬着梯子冲向城墙。
梯子不断被墙上的守军推倒,又一次次被竖起,士兵的尸体层层叠叠堆满了城下。
攻城的士兵悍不畏死,前赴后继,可是城墙依旧岿然不动。
李如松红了眼,照这样的打法,这几千敢死队员不用到中午就得消耗殆尽。
他脱掉铠甲,光着膀子,拿过一把长刀:
“奶奶的,我就不信它成了铜墙铁壁?”
身旁的将官苦苦劝止,可是他上了牛脾气:谁再阻止,立马斩首!
杜文林对王铃、蓉儿道:
“该我上场了,你俩在这儿为我掠阵。”
这样的战斗对于城下攻城之人极为危险,他岂能再让她们犯险?
两个姑娘对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