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肖摆件,若是买整套的盘子,就送以整套的小生肖。
一时间,倒是有不少带孩子的大人来买铺满。一则那铺满的肚儿甚大,看着很能装,买回去让孩童积攒铜钱之用,二则那小生肖也招惹孩子的喜欢。
甚至有那收集癖的,为了那一整套的小生肖,而买下盘子的。
眠棠连同两个婆子都忙着用黄纸包裹卖出的铺满、盘子,再同草绳包扎,方便顾客拎提着走,忙得不可开交。
直到中午,大部分逛街的人都找寻地方吃饭去了,街面上才稍显冷清些。
眠棠抹了抹额头上的汗,顾不得吃李妈妈买来的卤肉炊饼,饶有兴致地数着钱箱子里的钱。顺便用细绳子将钱串成串儿。
这种看着钱箱渐渐变满的感觉真好。数钱的滋味,比吃饭都香……
可就在这时,突然摊位前又来了客人。
眠棠的余光扫到有客人来,连忙放好钱箱子起身相迎。
可是满脸的笑意看清来者后,便渐渐凝固了。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李妈妈口里所说的“姘头”子瑜公子。他依旧是清俊而眼含忧愁的样子,在他的身后,跟着五六个随从,看着很不一般。
眠棠深深震惊于这位公子的胆大了。就算她以前真跟他有些什么,他身为“姘头”当些自觉,怎么好意思光天化日下来寻自己?
就在这时,那位公子死死盯着她,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道:“眠棠,你离开我,就是为了过这样的日子?”
听他的意思,很是瞧不起商贾,难不成他自觉自己出身比商贾之家好,就出言奚落她?
听到这话,眠棠顿时没了好气,斜着一双妩媚大眼道:“这样的日子怎么了?有屋住,有肉吃,赚取的钱财每一文都是干干净净,哪里招了公子的眼儿?”
被她这么一嘲讽,那公子顿时面露痛苦之色,缓缓道:“……的确,这样的日子一直是你向往的……可是,你就这么随便的跟着那个男人过了?”
眠棠不知自己先前为何要跟这个男人不清不楚,可是今日她却要将话说透了,绝了他的贼心,断了他的贼胆。
“这位公子,我嫁给什么人,归不到你来指手画脚,看你的样子也是个体面人,怎么眼巴巴就非要跟个已婚的妇人东拉西扯,是你爹娘死得早,无人教你做人的规矩了?”
就在这时,那公子身边的一个长须的随从忍不住了,低声喝道:“柳眠棠,你怎么敢这么跟爷说话!”
眠棠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