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到当今圣上的一顿晦暗历史,谁都不好搬到台面上说,绥王想掀起大风浪也难,而柳眠棠更不是那等子在乎名声的女子。
不过崔行舟可不喜别人看他王妃的笑话。
他们夫妻间的小争吵传成现在的离谱样子也是够了,他总要给眠棠争些人前的脸面。
可是眠棠却微微一笑道:“王爷不是要忙着去城下兵营巡视吗?自忙你的去吧。水总要浑些,那些魍魉才会现身。他既然有心散布谣言,且看看他要做什么就是了。”
崔行舟明白眠棠的意思,却并不想这么做:“你嫁给我,可不是来过刀尖上的日子。朝堂上的事情,你不要掺和,自管做你的王妃,喝喝茶,散散心就是了。”
这话说得带着专横男子的跋扈,可是眠棠的心里却听得暖暖的。
她不记得仰山的那段过往,也许就是那段过往太累人,太沉重了,以至于她都不愿意想起来。
崔行舟并非她以前在北街时臆想的完美夫君。
他与她的一切,都是围绕着“骗”字开始的。
虽然开始时,崔行舟对她也是百般利用,毫无同情心可言。
可是后来,当他与她相爱时,他却是真心实意地拿她当一个娇弱,需要照顾的女人来看待,而非像刘u那般,拿她当作开阔疆土,攥取权利的工具。
这对于从小便无父兄可以依靠的眠棠来说,便已经足矣。
眠棠钻进了崔行舟的怀里,用力拱了拱,又钻出脑袋道:“对了,我还听人说,我可能熬不过生养那一关,有极大的可能血崩而死呢!”
话音未落,淮阳王的脸都白了,只用力捏住了眠棠的嘴,在地上狠狠“呸”一口后,怒声道:“柳眠棠!你是不是一日不气我都不成?胡说八道些什么!平日里不是练拳就是舞棍,壮得跟母牛一般,生孩子也非得给我顺顺利利的,你敢崩一下试试!”